正當我在夢裡承受著趙雅死去帶來的巨大痛苦,突然意識變得混沌,周圍的世界開始扭曲,意識逐漸回歸身體,慢悠悠的醒轉。
孫顧明已經站在我的床邊了,“唔……你來了呀,這麼早,等我一會。”
揉著依舊昏沉沉的腦袋,也沒管孫顧明是怎麼進到我房間裡來的,洗漱好,依舊覺得周圍的世界還在晃動,身形不穩,直接坐倒在床上。
“你昨晚是乾嘛去了?一副腎虛的樣子。”孫顧明也不拿自己當外人,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接著說到:“趕緊收拾收拾你自己吧,準備好了,咱們就動身。”
我一隻手揉著漲疼的太陽穴,另一隻手拿起手機看了眼,才四點半而已,看看天色,也才微微亮而已,我吃驚的看著孫顧明,有些結巴的說道:“你……你……你早點……早點的意思是這個?還有你的手好了?這麼快?”
“對啊,要不然我們可能得明天早晨才能到我師傅那。”孫顧明指了指天色,意思催促我趕緊動身了。
孫顧明是開車過來了,問他什麼時候買的車,也支支吾吾說不上來,雖然這輛車的來曆可能不太正當,但總好過清早在馬路邊傻等車要好些。
車上,我將昨夜夢裡的那些場景又跟孫顧明說了一遍,哪知道他聽後的反應是這樣,“你是說你從昨天中午睡到現在?你是豬嘛?”又或者是這樣“你看人家姑娘一眼而已,也不至於整晚夢到一個人吧?活該你早上一臉腎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