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月光照在無人的街麵上，十七層過道裡的光線依舊慘白。
趙雅站在窗前，想著沒說出口的事情，我跟孫顧明蹲在牆角，抽著煙，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時間一點點的流逝。
淩晨三點，無火自燃的香已經換了三遍，黃符上的香灰也累積成了小小的一堆在那。
“估計今晚不會再出現其他野鬼了，先回去吧。”趙雅看了看時間說道。三人沒有再多說什麼，下了樓就各自分開了。
一夜無話，等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房間裡已經多了一個人，孫顧明自顧自的坐在椅子上，把玩著手中的符紙。
“醒啦？”他頭也沒抬，依舊在倒騰手中的大把的黃符。
“你下次進來的時候能不能提前打招呼？”
“是趙雅讓我來叫上你一起過去的。”
“去哪？”
“昨晚她查到了二十年錢一個大廈建築師的家庭地址，想著過去找找線索，還特地囑咐我，咱們兩個都必須得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