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小轎車裡,連帶著司機,隻坐了我們四個,一路上也隻是司機時不時的興起說兩句話,但大多數時候,車內都比較沉默。
沒了大巴車的嘈雜,味道也沒那麼刺鼻,靠在後座的椅子上,我覺得眼皮越來越重,終於昏沉沉的睡了起來。
經過這麼一折騰,現在已經是下午五點了,太陽也已經沉到了山頭,沒一會就要完全落下去了,山區裡的太陽本就落得快,才開出沒一會,天色就已經有慢慢變暗的趨勢。
這種老式的轎車,似乎減震都不太好,一路上難免會顛簸搖晃,所以我即使很不想清醒,但也沒辦法睡得太死,總是迷迷糊糊的,突然我覺得一股風猛的吹在我的臉上,剛開始還以為是同坐在後座的孫顧明打開了窗子。
迷糊的睜開眼,想看一眼孫顧明的方向,卻發現他的車窗玻璃關的死死的,一點縫都沒有,那剛剛那股風是哪來的?
發現我清醒過來,孫顧明也轉過頭來,看向我,隻是他的目光似乎有些奇怪,他示意我看下麵,順著他的指示,我的目光下移,最後落在他手掌的位置。
他的一隻手放在身前,若無其事的拿著手機,另一隻手卻緊緊的貼在門上,他發現我的目光也落在他那隻手上,於是,稍稍地挪動了一下手掌,露出一個小指甲大小的洞,一股風猛地從洞口出鑽了進來。
“那我剛剛感受到的風是這麼回事?這難道是孫顧明把人家的車弄壞了?”心裡這麼想著,我看向孫顧明的目光也變得奇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