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算了,不重要。”和尚在聽到這裡,也是笑了兩聲,從蒲團上站了起來,緩緩從台階走下,而跪在地上的男子,他的頭更低了。
“你先起來吧。”和尚並沒有走向男子,而是向著一旁的燭台走去,巨大的燭台上麵擺滿了密密麻麻的蠟燭,細小的火苗則是不斷的跳動。
“錢棟死就**,本來也是錢家派來的,就算老納借刀了吧。”和尚說著,將手上的佛珠收了起來,拿起一旁的蠟燭,向著另一個熄滅的蠟燭點去。
本來跪在地上的男子,也是站了起來,此時正彎著腰,站在和尚的身後,低著腦袋,讓人看不清麵龐。
“神格那邊有什麼動作沒有?”
“暫時還沒有,自從上次他們和您交談過後,便再沒出現過。”黑衣男子,低著頭緩緩說道。
“哼,這是拿咱們當槍使了啊。”和尚輕哼一聲,看著麵前燭台上的蠟燭全都跳動著火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要不要派人……”
“不用。”
和尚伸出手掌,打斷了黑衣男子的話語,跳動的火苗映射在其瞳孔之上,透露著說不出的詭異。
“既然想讓我們當槍,那就做一會,又能怎樣?”
“通知第八,第十兩把交椅,帶著他們的人,去一趟瓊州,把那東西放出來。”
“還有,讓第四到第十交椅的其他人,牽扯住執行部的人,好讓第八,第十把交椅他們能夠安穩的給學院一個大禮!”
和尚笑著說道,隻是這個笑容下麵,卻像是隱藏著一張**的麵具。
黑衣男子沒有說什麼,隻是低著頭,拱了拱手,緩緩從房間之中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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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可算是回來了,飛機坐的我屁股都疼了。”
魏明琛伸著懶腰,臉上一副終於解放了的表情說道。
飛機上的座位距離太小,也倒是苦了魏明琛這樣的體型了。
“不過,我看景中這會吐的可不多,看來是有一些進步。”魏明琛話音一轉,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