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車水馬龍。氣笛聲、叫賣聲充喝著上海的街頭小巷。一玫紅彤的太陽正冉冉升起。
合上文件,徐燁華靜靜地站在窗台邊,剛點上支煙,便聽門衛來報,說是日本特高科的滕井一郎來訪,隻好將煙壓回煙缸,重新坐到了旋轉椅。
“徐局長,我們又見麵了!”儘管滕井一郎臉的笑意,一付和藹可親的樣子,可徐燁華明白,來者不善。
“滕井科長今日蒞臨寒舍有何指教?”
滕井一郎笑而不答,跟在後麵的日本軍拿出一牛皮卷,抽出一紙張。嚴肅說道:“從今天起,警察局也歸我們特高科管理。”
頓時,徐燁華覺得自己掉入了深井,墜入雲霧,跌入大海。可他畢竟也是經過風浪的人,瞬間便回轉過來。
接過一告示,徐燁華緊張問道:“滕井課長,這是怎麼回事?”文件上可工整地印蓋了警察廳的岡印,下方還有廳長的簽名。
正疑惑,電話鈴響了。是警察廳長打來的。
“廳長,怎麼能讓,讓日本人來……”
“徐燁華,照辦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