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眾人都看向她,滿臉的莫名其妙。
就連裴方海都不讚同的看著她:“這時候了,你還鬨什麼?”
馬秋水瘋狂搖頭:“我沒有鬨,一定是他,我昨天瞪了他一眼,所以,他就把咱家的錢都偷了,他在報複我瞪他。”
圍觀眾人都無語了,紛紛指責。
“你說這話就搞笑了,有誰因為瞪了一眼就報複人家的?”
“就是呀,馬嬸子,你怎麼把什麼臟的臭的都潑到裴淵身上,就算他不給你肉,你也沒有必要這樣吧!”
“對呀,裴淵多好的孩子,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他但凡是狠心的,之前就不會輕易放過你們。”
“可不是,上次你入室搶……”
“住嘴!”裴方海立刻打斷對方的話,現在可是有公安在呢,說出他們曾經入室搶劫的事,他們還能得的了好?
眾人也想起還有公安在場,都是一個村的,也就沒有再說。
安梁洪皺眉,他似乎發現了一些事情,不過,他隻管現在的案子。
“裴淵是誰?和裴家人有恩怨?”他看向眾人問。
很快他就把裴淵和裴方海家的事情了解清楚,他想了想,就讓人去把裴淵叫來詢問。
有懷疑,就要去核查,這就是他們的職責。
半個小時後,裴淵到了老裴家。
安梁洪看著他的瘸腿,已經把對他的懷疑排除了一半,不過他還是按流程詢問。
“昨天中午到今天早上,你做什麼,有證人嗎?”
顯然去叫裴淵的人已經把情況和他說了,他非常配合說了自己的時間線。
“我上午去了一趟縣城,一直到下午2點才多回來,這個去的時候村裡的幾位大娘都看見的。”
“之後在家裡休息,一直到下午5點多來村裡還了牛車,牛棚裡的幾位可以作證,晚上我就沒有再出門了。”
安梁洪點頭,剛剛30分鐘他也不是白等的,他了解的情況和裴淵說的一致。
“也就是說,晚上你沒有再出門。”
裴淵看了安梁洪一眼,笑著說:“是,這種情況,查起來其實很簡單,看腳印就可以了,我的腿,很容易就可以辨識。”
安梁洪點頭,繼續詢問,幾分鐘後就排除了裴淵的嫌疑。
不多久,安梁洪就帶著幾個公安沒有什麼收獲的離開了。
眾人看公安都走了,沒什麼熱鬨可看的,三兩成群的散了,邊走還邊討論。
“嘿嘿,公安的意思,可能是家賊唄,還是賊喊捉賊?想冤枉到裴淵身上?然後讓他把之前的300吐出來?”
“這可就難說了,這家人的人品,大家懂的,哈哈……”
“那馬秋水都氣暈了,我估計錢肯定是被偷了,隻是偷的人很可能是裴家3兄弟。”
“我也這樣覺得,我記得裴新華小時候就偷過我家菜地裡種的蘿卜。”
“也可能是裴新國,他媳婦正想鬨分家呢,說不得就讓他把錢偷了,以後過自己的小日子。”
“也可能是裴新民,我聽說他家的2妞想去上學,馬秋水這個老婆子不同意……”
聽著漸漸遠去的議論聲,裴方海隻覺氣血翻湧,他對著3個兒子怒吼:“是不是你們拿的?”
裴新國3兄弟嚇的連連擺手,努力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