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第 21 章(2 / 2)

他閉上眼睛,心一橫,“太……曖昧了。”

曖昧。

顧承佑覺得有趣,他居然提到了這個詞。

半晌,顧承佑垂下眼,“你不喜歡劇組的人起哄?”

“也不是……”穆流風不知道怎麼說。

顧承佑淡淡道:“我沒覺得曖昧,我為你做的事情,隻是我想這麼做。”

穆流風愣了一下,忽然就有點內疚。

顧承佑那麼體貼,一心為了他,他說的這些才是怪話。

他撇開自己的一堆怪想法,摸了摸顧承佑的頭發,“好吧,但打個商量——褲子能不能不脫?”

顧承佑麵無表情,“笑死,以前互相搓背,沒見你這麼害羞過。”

穆流風沒得解釋,居然有些耍賴,“可是佑寶……”

“好,不脫就不脫,”顧承佑指指床,“趴下。”

穆流風隻好老老實實地趴下,有一種自己被忽悠了的感覺。

顧承佑的手太熱了。

那雙手按在穆流風腰上時,他隻剩這一個想法。

顧承佑的手好像永遠都那樣炙熱,就跟他這個人一樣,充滿了源源不斷的,不可思議的能量。

他手掌有些粗糙,是因為練樂器和武術,按摩的力道不輕不重,配合著微微發熱的藥膏,確實很舒服。

穆流風漸漸放鬆下來,有些昏昏欲睡,含混道:“你按得很好啊佑寶。”

“嗯,”顧承佑氣息離他脊背近了些,“我練武,還有後麵學舞蹈,都傷過,也學會了一點。當時不都是你給我按的嗎?”

穆流風回想起來。

從小時候起,顧承佑就特彆有衝勁兒,或者說,很衝動。

他喜歡挑戰高難度,武術、極限運動、連最喜歡的舞種都是Breaking。

這種運動方式,不傷不可能。

“你是總受傷,”穆流風反手拍了拍顧承佑的膝蓋,有點心疼,“還那麼倔,傷了也不說,不讓治。”

“我還能怎麼辦呢,隻好去學理療,幫你按摩舒緩。後麵我學得太好,直接成了隊內專用按摩師,誰都找我,天天按得我手疼。”

背後傳來低低的笑聲。

顧承佑嗓音殘留笑意,“你還用筋膜刀折磨我們。”

穆流風辯駁:“那怎麼叫折磨呢?用筋膜刀是很難學的,你去外麵做這種舒緩,可要不少錢呢。”

穆流風天生皮膚白而細膩,骨架不小,腰卻細,他最近瘦得幾乎沒有什麼脂肪,都是肌肉和骨骼,不怎麼用力按,皮膚上就會留下印子。

顧承佑一邊按,一邊看著那些淺淺的紅印,漸漸不再說話了,手底下的力道也不自覺的大了起來。

穆流風被按得哼了一聲。

過了一會,按到他酸痛的地方,又沒忍住發出了一點呻.吟。

“額啊……嗯……”

穆流風忙抿住嘴,想裝作沒事。

這個聲音如果隔壁能聽到,肯定不覺得是什麼少兒很宜的活動。

但顧承佑也不知道是沒注意到,還是就是想聽他叫,又按了那地方好幾下。

穆流風忍不住輕哼了幾聲,覺得這動靜越來越怪,自己的呼吸也有點控製不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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