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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豈不是說,他本身就是一個強大的陣法,走到哪裡都能揮手成陣?”劉一手一驚,這樣一來,雲十三擁有越境而戰的之力,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不過,與雲十三戰鬥,那就相當於一人對抗一座陣法,這樣,即便是高出一個境界的人,在雲十三的手中也討不了好。
陣法,對於自身的消耗極小,那都是截取天地之力為己用,除非有人能封鎖空間,隔斷天地,否則,他永遠都不用擔心消耗,彆說大戰三天三夜,就是戰鬥十年五載都不是事。
這才是令劉一手吃驚的地方,隻是不知道,雲十三掌控的是什麼樣的陣法,要是殺陣,那就恐怖了。
“這家夥不簡單,你們與他為敵,卻是有些不明智,我看,找個時間,與他化解一下仇怨,這一趟東行就是好機會,你說呢,凰玉湘?”
姬玄夜目光看向凰玉湘,那目光不是征詢她的意見,隻是給她一個建議,即便是他,對上雲十三也沒有把握。
雲十三出道十年,這十年中,玄靈界風雨飄搖皆是因他而起,他就像是一顆踏著彆人屍體冉冉升起的彗星。
姬玄夜自問,他修煉幾十年,可沒有雲十三這樣的手段,即便他是紫薇降世,但是,這紫薇命格不代表他的實力。
命格好,隻能讓他的天賦高人一等,未來的成就更高一些,但是,這路還是要自己走,自己走不過去,那還談何成就?
他也不想與雲十三為敵,這算計雲十三的事情與他無關,反倒是凰玉湘,若是與雲十三死磕下去,最終清算之後,她必定要吃大虧。
雖然與他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凰玉湘還是自己的未婚妻,這一點不可否認,即便他們是為了天鳳一族與天王宗而聯合,但是,他們之間的關係撇不清。
“我不知道,我也清楚,與他為敵實屬不智,但是,這段時間,我一直做那個夢,夢裡的一些片刻顯示,我族的幾人皆是折殞他手中。
這件事還沒有搞清楚,我不能決斷,我天鳳一族與他之間,很有可能有著血海深仇。”
凰玉湘很糾結,她的直覺告訴她,與雲十三為敵,是不智,但是,她的直覺還告訴她,她夢裡的零星片段,都說明了,天鳳一族進入青天封印小世界的幾人,就是雲十三殺掉的。
雖然她沒有了那一段記憶,但是一個修煉者,不會無緣無故的做同樣的一個夢,隻要她一睡覺,就是這個夢。
她現在都很少睡覺了,她隻是有時候,想要知道這到底是不是雲十三乾的,他究竟掌握了什麼樣的手段?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又會主動的睡覺。
她是既擔心又害怕,她擔心雲十三還掌握著一些不為人知的手段,又害怕一旦確定了這件事是雲十三乾的。
天鳳一族真要找他報仇嗎?
若是如此,不說能不能殺了雲十三,天鳳一族必定會引來更大的災禍,搞不好會有滅族之危。
就這麼了結嗎?
那又如何向族人交代?
這都是一個問題,她雖然有時候心眼小,容易衝動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但是她不傻,事關整個天鳳一族,她不得不慎重對待。
“這世界上有些事情本來就沒有答案,有時候,糊塗提點也是一種好事,沒有必要非得弄得清清楚楚,對誰都不會有好處。”
姬玄夜說罷沒有再理會凰玉湘,自己隻是一個建議而已,若是事不可為,即便放棄一個沒有什麼感情基礎的未婚妻也未嘗不可。
這就是紫薇,這就是帝王命格,這就是帝王之術,若是可以棄車保帥,這也不是不能接受。
雙手負於身後,目光落在甲板上,躊躇不定的王有才身上。
王有才同樣不是傻子,雖然,有時候說話沒經過腦子,說出來的話響亮了一點。
但是腦回路接上之後,他也知道雲十三並非浪得虛名,能夠讓玄靈界那麼多強者算計的人,絕對不是沒有原因的。
他也知道,雲十三掌握著強大的神通,天誅地滅就驚世駭俗了。
雲十三白衣飄袂,雙手環抱胸前,穩穩地站立於海麵上,目光看向王有才,戲謔的說道:“怎麼著,下來呀,你還想在船上與我清算不成,還是以為我不敢在船上出手?”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王有才身上,就想看看,他現在如何自處,剛才大話還說得挺響的。
馬尚風湊到寒雪琪麵前,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就要打架了?”
寒雪琪看了看馬尚風,說道:“不是打架,是要殺人。”
“殺人?誰殺誰?”
馬尚風好奇的問道:“那個大哥哥很厲害嗎?我看那些人都忌憚他,特彆是那個王有才,都被嚇壞了,不敢下去。”
寒雪琪聞言,頓時就感覺這個馬尚風特彆親近,看向那個立於海麵上,白衣勝雪,瀟灑不羈,如謫仙下凡塵的身影。
一臉崇拜的說道:“那是當然,十三哥哥可厲害了,隕落在他手中的地仙強者都不知道有多少了,誰見了不稱一聲十三爺……”
冷無雙一把拉著寒雪琪的胳膊,說道:“小師妹,可不能亂說。”
王有才思索再三,若是不下去,他可真就成慫包了,在這些人麵前,以後根本就無法抬起頭來,甚至,連王家的顏麵也會受損。
若是下去,他恐怕真要葬身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