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在你認識她之前,就已經與我爹在一起了,這一切都是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強暴我娘,逼迫她,還殺了我爹,這些年,我一直都在查這件事情,你所做的一切,彆以為沒有人知道……”
“住口,你知道什麼?那時候的你,都不知道在哪裡輪回,你知道什麼,就憑你聽到的流言蜚語就能蓋棺定論?
說起來,我都不知道,你算是我的女兒還是我哥的女兒,真是諷刺,我哥也是死得冤呀,若非你娘那個賤人撩騷,我會……
算了,你沒有必要知道這些,將玉簡給我!”最後一句,趙文才幾乎是吼出來的。
“我要見我娘!”
“可以,你先將玉簡給我,我馬上就將你娘送來!”
“不行,我要先見到我娘!”女子沒有絲毫的鬆口。
“好,希望你不要耍什麼心機!”趙文才目光陰冷看了女子一眼,爾後拿出一枚傳訊牌,不知道向誰發出了傳訊。
不多時,隻見寒玉峰下出現了兩道身影,一位婦人被一名男子架著走了上來。
婦人白皙的手上還有一道道鞭痕,臉上也有一些淺顯的痕跡,瞳孔無神,在男子的拖拽下,苑如一個提線木偶。
“娘……”
女子見到婦人,心中百般不是滋味,看著那一道觸目心驚的鞭痕,眼中一滴滴淚珠不斷的往下流淌。
這就是她的娘親,這麼長時間,一直被這個魔鬼折磨著,看著這些鞭痕,她很難想象,娘親到底受到了什麼樣的非人折磨。
“媛媛……”
聽到女子的呼喚,婦人眼中恢複了一絲神采,看向女子的目光,露出一絲慈祥。
這就是母親,這是母愛,哪怕自己受到了非人的摧殘,但是,總不會缺乏給子女的那一份愛。
“娘,娘親……”
女子想要跑過去,但是,發現自己現在依舊動彈不得。
“哼~”
趙文才冷哼一聲,寒聲說道:“人,你已經見到了,東西可以給本座了吧?”
婦人一聽,轉念一想便明白了,趙文才是用自己作為要挾,交換女兒手中的東西,頓時喊道:“媛媛,什麼東西?一定很重要吧,千萬不能給他,不能給呀,他就是個魔鬼,你……”
“閉嘴,賤人!”
趙文才大怒,今天他可不是來看這母女敘舊的,陰翳的目光盯著女子,不勝其煩的說道:“解除禁製,東西給我。”
“不能給,千萬不要給……”
就在女子正在猶豫的時候,婦人一臉焦急的向著她大喊,身子還在那一名男子的控製中不斷的掙紮,想要向著女子跑去。
但是,她現在沒有任何的修為,又怎能掙脫一名三災強者的控製。
許是那名男子見到婦人的掙紮,露出一絲不耐之色。
下一刻,抬起手,一巴掌就是向著婦人臉上抽去,戾聲說道:“老實點,賤人,再掙紮,老子打斷你的腿!”
“你敢?”
女子眼中幾欲噴火的看向男子,這一巴掌打在母親的身上,但是,作為子女的她,感覺自己的心,在那一刻狠狠地抽搐一下。
那是一種骨肉連心,血濃於水的感覺,看著焦急的母親,女子有些動搖了。
看向趙文才,沉聲說道:“你讓我娘離開,隻要你讓她離開,我馬上就解除禁製,將玉簡給你。”
趙文才目光一戾,怒聲說道:“賤貨,你休要得寸進尺,你說要見你娘,我現在如你所願,將她帶來了,你彆太過分。”
女子堅決的說道:“為人子女,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母親受苦,我做不到,這不算過分,這是本分,你讓她離開,否則,你休想拿到玉簡。”
“媛媛,你彆管我,我就一個肮臟的殘軀,不值得你這樣付出,東西不能交給他,你想辦法離開這裡,再也不要回來。”婦人已經淚流滿麵。
“娘~”
女子心如針紮,說不出的痛,那種痛,較之撕心裂肺有過之而無不及。
“媛媛~”
婦人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控製他的男子,踉踉蹌蹌的向著女子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