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長老?”
雲十三扶了扶葛瑞,見她已經醉死過去,沒有反應。
另一旁的劉小麗說道:“不用叫了,她經常這樣,平時若無其事,但是,沒有人的時候,她就會利用酒精麻痹自己。”
“這是怎麼回事?”
雲十三有些疑惑,目光看向劉小麗,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能令一位地仙強者用酒精麻痹自己。
劉小麗看了看,已經醉死過去的葛瑞,低聲向雲十三說道:“葛長老與她的道侶一直關係很好,兩人非常恩愛,原來他們有一個兒子,但是,他們的兒子在一次曆練的時候,遭受奸人所害,英年早逝了。”
雲十三點點頭,失子之痛如刀絞,難怪要用酒精麻痹自己。
“找到凶手了嗎?”
“找到凶手又怎麼樣?失去的永遠都不會再擁有,仇已經報了,凶手叫大橋,已經被葛瑞殺了,但是嗎,她就是放不下這件事,這一道坎一直橫亙在她心裡,過不去。”
雲十三點點頭,表示理解,這樣的事情,放在誰身上,都沒有這麼容易放下,正如劉小麗所說,報仇也無非是多死一人罷了,並不能讓死去的人重新活過來。
“這個大橋為什麼要殺她兒子呢?”
“大橋雖然是一個男子,但是穿著比較妖嬈,喜好男風,她兒子長得比較俊逸,被路過的大橋看上,想要將他帶回去好好享用。
但是,葛瑞兒子誓死不從,發生了爭執,可還是大橋強上一籌,將他就地那啥了,我們趕到的時候,那場麵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
劉小麗說著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關鍵是大橋的心理扭曲,專門找俊逸的男子,這樣,他可以攻還可以受,這樣的心理太變態了。
或許,葛瑞對兒子的死,也不至於悲痛這麼久,但是,對於大橋的變態心理,一直耿耿於懷,兒子死了就死了,踏上修煉之路就應該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但是,在死前還遭受那麼不堪入目的淩辱,這就給她帶來的陰影,一直在這個陰影中無法走出。
雲十三聽了也是有些不舒服,男人找男人,想攻就攻,想受就受,這是多麼變態的心理。
雲十三沉默了許久,不知道該說什麼,點點頭道:“報仇了就好,這樣的人就該死!”
劉小麗搖搖頭,說道:“算是報仇了,也不算。”
“怎麼說?”
“在我們將大橋殺死的時候,出現了一點意外,一個叫祁喬的地仙將他的神魂帶走了,最近,我們調查到,不知道祁喬用了什麼樣的辦法,讓大橋奪舍了一個嬰兒,那嬰兒的名字叫玉溪小男孩。”
“玉溪小男孩?這名字這麼古怪?”
雲十三感覺好笑,還玉溪小男孩,這是在提醒彆人,他是一個男孩嗎?還是以為彆人看不出來?
“其實是這樣的,他的名字叫玉溪,不過,他長得有些那啥,怎麼說呢,就是他擁有女人的胸,有女人的身材,但是,他又不是女人。
聽說,他的下體有著男人的象征,不過聽說很小,筷子頭那麼大一丁點,半截手指長,所以,人家就叫他玉溪小男孩。
就連他自己都是這麼稱呼自己的,這應該也是他自己想要提醒自己,不要忘記自己是一個男孩。”
劍三說道:“彆聽說,我親眼見過,本來是要將他徹底殺了,聽說了這事之後,我扒光了他,親眼見過,真的是這樣。”
“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作孽呀,這是作孽做多了,哈哈,連太監都不是,這下他隻有受的份,沒得攻了。”雲十三心中感慨不已,看來惡事做多了,還是要遭報應的。
李逍遙適時開口,說道:“還彆說,真是這樣,她的母親是一個花樓的風塵女子,他連自己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她母親算不上頭牌,但是有些姿色,客源絡繹不絕。
那小子就是在花樓長大的,小時候,他母親有客的時候,他就被趕到門口,笑嗬嗬的等著拿打賞,但有的人卻不忌諱他在一旁觀戰,他也是笑嗬嗬的看著。
他母親不容易,掙到的錢都換成了靈石給他修煉,不過,他從小在這樣的地方長大,自然也有人喜歡他這種的,為了修煉資源,還不到十六歲,就與他母親一樣,出 台接客了,還真彆人,客源還真多,有人是真的喜歡這個調調,有人就是圖個新鮮。”
雲十三胃裡一陣翻滾,這都是什麼癖好?
這樣的心理也太扭曲了吧?
“那祁喬呢,就是救他的那個地仙呢?不管他了嗎?”
李逍遙嗤之以鼻的說道:“這事情我們也查清楚了,祁喬欠下了他的因果,這才救下他的神魂,並且,讓他奪舍,這不知道已經償還了多大的果報,畢竟不管怎麼樣,讓他再來一世,這樣的果報,足以償還一切了,哪裡還會管他的死活?”
“那麼,你們既然知道的這麼清楚,何不乾脆將他殺了,徹底報仇雪恨?”雲十三覺得,這樣的人沒有資格活在這個世上。
李逍遙看了看靠著雲十三肩頭醉死過去的葛瑞,說道:“葛瑞不讓殺,她說,這樣的人,活著才是最大的痛苦,殺了他,反而是便宜了他。”
“你們不殺他,還保護他?沒道理的呀!”
“不是,我們沒有保護他,就是我們暫時不會殺他罷了,要是被彆人殺了也就殺了,要是沒有被殺,我們等他享儘世間苦難之後,也會讓他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