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渺冷笑,不屑的說道:“你有什麼資格與我談合作,這無非就是要挾罷了,你很聰明,掐住了我的命點,還很有膽量,竟然敢冒險找我!”
她也有些摸不準,這個女人竟然敢單槍匹馬的找她,並且還開口要挾,這個女人究竟是無知,還是膽肥?
莫婉晴誠懇的說道:“這事情確實是我做的不厚道,但是,人生在世,雖然不至於做事都不擇手段,而且,有些事情,不管是用什麼手段,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那都是值得的。
至於你是邪神教聖女身份的事情,我說到做到,隻要你能幫我掌控太上教,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可是發下天道誓言!”
“不管用什麼手段,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是值得的,莫掌教果然不愧是絕情仙子,嗬嗬……”雲渺有些嘲諷。
至於,這是嘲諷莫婉晴還是自嘲就不知道了,或許都有,這太上教雖然修煉的《太上忘情》很是極端,但是,這也算是正道門派。
可是,一個正道門派,做事竟然如此沒有底線,臉皮也是足夠厚,即便是她這個邪神教的聖女都望塵莫及,這到底誰才是邪教?
“天道誓言就不必了,我相信你不會令我失望,你走吧,回去將你想要除掉的人,傳訊給我!”雲渺反手拋出一枚傳訊玉牌,連看都沒有看莫婉晴一眼。
她記得,雲十三就常說不相信什麼誓言,隻相信自己的手段。
她也明白,像是心魔誓言、天道誓言這樣的誓約,隻能束縛大部分的人,有些人是不可能被誓約束縛的,而她,與雲十三一樣,隻相信自己的手段。
她心中已然有了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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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幫莫婉晴掌控太上教的。
但是,這最後,太上教是誰說了算,那就有待考究。
所以,她根本就不在乎什麼誓言不誓言,幫莫婉晴掌控太上教,這也是一個緩兵之計,她需要一點時間,她要利用這段時間,處理好自己邪神教聖女的身份。
“謝謝雲渺仙子相助,你先忙吧,不過,我得到的消息,雲十三殺進了海神殿,海神殿已經覆滅,隻有海納川、海雲天,還有一個護法得以僥幸活命。
但也已經重傷,沒有幾十年,恐怕是恢複不了的,他們幾人已經不在海神殿,至於去了哪裡,我有一點點不確定的線索,或許查一下海王宗會有收獲,當然,這消息還不能確定。
另外,海神殿一戰後,海神殿雖然被蕩平了,可是,雲十三卻沒有出來,有傳言說,他已經被鎮壓在海眼之下,就是鎮壓海天風的海眼。
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了,至於如何行事,聖女,哦,雲渺仙子自己決斷,希望有一天,我們可以把酒言歡,告辭!”
莫婉晴說罷飄然而去,心中冷笑,隻要掌控了太上教,以一個正道門派的號召力,根本就無須忌憚一個隻能在黑暗中行走的邪神教,屆時就是邪神教的末路。
雲渺看著遠遁的莫婉晴,嘴角揚起一抹瘮人的笑容,這莫婉晴真當自己是盤菜了。
“嗬嗬,太上教,我會幫你掌控的,隻是,幫你掌控,可不是讓你掌控。
本宮走過的路,比你吃的米還多,真以為抓住了本宮身份的把柄,就能威脅本宮,你還嫩著呢,還把酒言歡,嗬嗬,到時候,你彆哭就行了。”
雲渺眼中眸光閃爍,身上玄光一閃,向著海神殿而去。
“什麼?海神殿?”
海王宗,海天河的書房中,海如淵騰的一下從椅子上蹦了起來,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海天河。
隻是,因為海天河告訴他的事情,太令他震驚了,他怎也沒有想到,海王宗與海神殿竟然還有這淵源。
海天河見此,臉上露出一絲不悅,敲了敲案桌,沉聲嗬道:“坐下,你可是海王宗的少主,一驚一乍的,成何體統?”
海如淵也知道是自己失態了,重新坐好,看著海天河,問道:“爹,你說的可是真的?海神殿真的是我們的本家?”
海王宗竟然是出自於海神殿,這個信息令他太震撼了,海神殿可是海族,海王宗卻是人族,無論怎麼想,他也想不到會是這樣的關係。
並且,這事情,在海王宗從來沒有人提起過,即便是海王宗的記載上也沒有。
海天河沒有說話,眼中目光有些飄忽,不知道在想什麼,偌大的書房陷入了沉默的寂靜中,在這寂靜中透露著一股壓抑。
許久之後,海天河才緩緩的說道:“這是每一個海王宗宗主都要知道的,口耳相傳,不入記載。”
海如淵聞言身子一震,口耳相傳,如此隱秘,即便是族人都不知道,這恐怕有著天大的算計。
並且,這事情也不應該與他說呀,他有些震驚的看著海天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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