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楚天歌出手鎮殺郝峰,雲十三也滅不了聖宮,而雲上天宗雖然與聖宮並列修仙界三大無上仙門,實力卻不是聖宮可以比擬的。
但是,老者也不知道雲十三的實力早就已經今非昔比,即便是直麵郝峰那樣的溟泉境地仙,他也可以鎮殺。
“什麼?八百年前?”
正在品茶的羅玉堂聽到老者的傳話之後,茶盞差點沒拿穩。
八百年前,那時候發生了許多事情,八百年前,正是他接任雲上天宗掌教大位前後。
而在那一段時間中,他做了很多事情,接任掌教之後,排除異己,殺了不少人,但是,那都沒有留下什麼後患的。
“真是廢物,這麼多人,連兩個雷災上人的娃娃都拿不下,哼……”
羅玉堂一聲冷哼,重重的將茶盞摔在案桌上,整個大殿噤若寒蟬。
一時間他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他做的事情有點多,一時間想不起來有誰會在這時候要債的。
不由向老者問道:“胡執事,他還說了什麼?”
老者,也就是胡執事,看了看羅玉堂,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不該說,自從羅玉堂接任掌教以來,一貫的心狠手辣,這是在整個雲上天宗都是除了名的,畏如蛇蠍。
羅玉堂見到畏畏縮縮的胡執事,冷厲的目光如兩柄利刃,盯著胡執事,不悅的說道:“藏著掖著乾什麼?有什麼就直接說,本座雖然心狠手辣,卻也不是無故殘暴之輩。”
胡執事感受到羅玉堂如要千刀萬剮的目光,身子一顫,牽動了受傷的肩膀,但卻不敢露出任何的不悅,唯唯諾諾的說道:“他還說,還說他叫雲十三,若是掌教識相,出去自縊,血染千層雲,否則就要滅了雲上天宗!”
“自縊?血染千層雲?”
羅玉堂眼中露出一抹殺機,心中怒火翻滾,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讓他自縊的,好呀,好得很。
“雲十三,就是那個攪風攪雨的小子?哼……”羅玉堂冷哼一聲,說道:“若不是有人出手,他連聖宮都滅不了,就他那樣,若非出身好,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哼,出身霧隱村又如何,千不該萬不該,他不該惹本座,真當我雲上天宗是聖宮那樣的貨色?他還說了什麼?如實說來。”羅玉堂也不是傻子,雲上天宗與雲十三沒有任何的交集,不可能專門跑來殺人。
“他、他說掌教是用陰謀手段排除競爭者才當上掌教的……”胡執事這下沒敢有任何的隱瞞了。
胡執事這話一出,大殿中的長老們目光各異,但卻也沒有一人出聲。
“嘭……”
羅玉堂一掌重重的拍在案桌上,身前的案桌頓時就四分五裂了。
這件事,是他心中的禁忌,一直都是,這也是他八百年來的噩夢。
隻因為,當年有一個嬰兒被送出去了,他一直都在暗中尋找,卻都沒有找到那個嬰兒的下落。
“好,好,好得很,他身邊的那個女娃應該就是當年的那個嬰孩了,沒有想到,本座找了八百年沒有找到,這時候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好得很。”
羅玉堂拳頭捏得‘咯咯’作響,他一直在暗中尋找了八百年都沒有下落,當年那件事情畢竟是隱秘,即便他已經是雲上天宗的掌教,也不敢大肆的尋找。
在雲上天宗盯著掌教寶座的人多著呢,如果讓有心之人知道當初的事情,即便他已經經營了幾百年的地位,恐怕也要動搖。
雲十三等了許久都沒見有人出來,眼底冷光閃爍,正要從空間節點殺進去的時候,終於有一群人出來了。
“你就是那個賤人當年生的孽種?”羅玉堂剛剛出來,目光就落在妙玉的身上,殺機毫不掩飾。
妙玉嬌軀一顫,見到這個人,心中的恨意壓抑不住的往上竄,雖然她不認識羅玉堂。
雲十三感受到她的異樣,拍了拍她的香肩,冷厲的目光從羅玉堂幾人身上掃過,最後落在他的身上,淡漠的說道:“你就是羅玉堂?”
“沒錯!”
羅玉堂將視線轉到雲十三身上,這個在近段的時間聲名鵲起的後起之秀,屠仙門,滅聖宮,凶名赫赫。
但是這一切,在他的眼中都不算什麼,最多就是霧隱村麻煩一些罷了,他並不懼。
“小子,彆以為有點成就就覺得自己天下無敵,在我眼中屁都不是,看在霧隱村的麵子上,將這個孽種留下,你可以離去!”
即便雲十三已經聲威滔天,但是羅玉堂也並不怕,因為他也非常清楚雲十三能滅聖宮,那也不過是霧隱村出手罷了。
“嗬嗬,是嗎?”
雲十三伸了一下懶腰,懶洋洋的說道:“不好意思,跟你說明兩點,一,綺羅是本座內子,生死與共的那種,不像某些畜生,為了利益,連親人都可以殺。
第二點,本座既然來到了這裡,那你注定就是一個悲劇,本座不殺了你,不會離開,你自縊吧!”
從雲天林那裡他已經知道了關於雲上天宗的一些事情,羅玉堂在算計玉劍蘭之後不久,便使用陰謀詭計,下毒將自己的父親羅晉殺害,從而接任了雲上天宗的掌教之位。
“小子你在找死,雖然殺了你,霧隱村會有心麻煩,但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不成?”
羅玉堂臉色變得無比的陰沉,如果可以的話,他也不想與霧隱村對上,到了他這樣的層次,都聽說過一些事情,霧隱村的強大他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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