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此事?”孫途聞言麵色頓時就是一沉:“可是那張川背後之人所為麼?”一段日子的查探下來,他已知道張川背後是股什麼樣的力量了。
雖然張川被人稱作五爺,其實也就嚇唬普通百姓罷了,真正叫人畏懼的卻是其背後之人——身在城西的紀家莊。那紀家莊主紀陽其勢力都在晁蓋這等地方保正之上,不但手下有著百十來名莊客,還與縣衙裡的官吏有著勾結,在鄆城縣裡,他們才是地方一霸,就連宋江都未必敢輕易招惹他們。
所以在看到於孝和點頭後,孫途的心裡又是一緊,顯然對方並沒有放棄奪取自家酒店的打算,隻是用上了其他手段罷了。而對這個在此植根多年的紀家,他還真有些感到棘手了。
於孝和當下苦了張臉點下了頭去:“正是。三郎你是不知道,昨日大勇他就在衙門裡挨了板子,據他所說,是因為劉押司怪他辦差不力,幾日下來未能查到那起劫案的線索所以才受此教訓。可那劉押司一向卻與紀家莊有著關聯,這其中隻怕……”說著滿是擔憂地又歎了口氣。
“孝伯你說的可是前幾日發生在我鄆城縣境內的那起殺人越貨的劫案麼?”孫途當即問道。作為迎來送往的酒店東家,他算是這鄆城縣裡消息很靈通的其中一些人了,如此大案自然是早有所聞。
於孝和臉色變得越發凝重,點頭道:“正是此案了!三郎或許還不知道吧,這可不是一般的劫案,那被劫的乃是從大名府送往東京,給當朝蔡太師慶賀生辰的十萬貫財貨哪,那可是朝廷的錢財哪!”
“什麼?被劫取的竟是生辰綱?”孫途愕然出口,滿心的詫異。在這鄆城縣裡遇見了宋江晁蓋兩人後,他其實已經接受了自己穿越到有水滸故事發生的大宋朝,但依然沒有心理準備會立刻遭遇生辰綱被劫一事。隨即,他又想起了一點,那就是剛好在案發那幾日裡,之前幾乎天天來店中光顧的晁蓋居然缺席了,那是不是說明他正是去劫奪生辰綱去了呢?
隻有兩個問題卻讓孫途感到有些費解,其一就是時間,因為他記得清楚書中提到的智取生辰綱的時節正是六月盛夏,而現在才剛五月中。另一點則是故事裡晁蓋他們隻劫財物卻未曾傷人,這次的劫案卻是有不少人被殺當場。
但孫途也不敢保證事情就一定會按照水滸故事裡所寫般發展,再加上晁蓋確實有這份本事和膽量來奪取生辰綱,就更堅定他的判斷了。
就在孫途不知該如何安慰於孝和時,一條人影突然就出現在了酒店門前,在看到隻有孫途二人在其中後,他便趕緊走了進來,衝於孝和叫了聲:“爹。”
“大勇哥你來了?你身上的傷可好些了麼?”孫途見到來人便招呼了一聲,還有些關切地看了眼對方有些瘸拐的腿。
於大勇是個二十出頭,體形健碩,麵相憨厚的男子,見孫途問候自己,便笑了一下:“多謝三郎關心,俺皮糙肉厚的不礙事。”話雖然是這麼說,但其眉宇間卻還是帶了幾分愁緒。
於孝和也看出了這一點,趕緊關切地問道:“大勇你今日怎麼過來了?可是衙門裡又出了什麼事麼?”
“我……”於大勇稍微遲疑了一下,這才壓低了聲音道:“爹,俺是因為拿不定一件事這才來問問你的。”
“卻是何事?”於孝和忙問道。
孫途一見,便想稍作避讓,可於大勇卻是個實性子,當下就道:“爹,俺剛得知這生辰綱被劫一案很可能是那東溪村的晁保正所為……”隻一句話,就讓孫途不能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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