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大家族裡出來的少爺,花錢太大手大腳了。
不過,這和他有什麼關係呢。孔時雨漫不經心的想,花錢大手大腳才好,這樣才會缺錢,才會想辦法賺錢。
和禪院甚爾交換了手機號碼,孔時雨很快就離開了。
甚爾回了東京禪院宅,他躺在床上,月光下,翻來覆去的擺弄新買的腕表。
這條腕表與其說是手表,不如說更像手鏈。
紅玉髓鑲嵌在玫瑰金雕刻的四葉草中,月光下,紅的奪目。
甚爾看到這條手鏈腕表第一眼就想起了梨音火紅的發尾和琉璃紅般的眼睛。
*
梨音自從以鬼殺隊身份行動後就向學校申請了停課。
平時不上課,期末隻要通過考試,修夠學分就可以畢業。
過去她的目標是成為一名警察,好成績能讓她在職業組上走的更遠,但現在……她算提前就業了。
畢業證變得可有可無,但是不管怎麼說,她還是想好好給自己的學業畫個句號。
看完朋友幫她錄的課件,梨音消化了一會兒學業,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屏幕亮了下。
【我是禪院甚爾,這是我的號碼。明天見。】
梨音:“……”
禪院甚爾在梨音看來是個很奇怪的人。
說話輕浮壞笑的是他,滿臉迷茫沒有方向的也是他。
他很會在她麵前裝乖,因為他知道,她吃這套。
一句“明天見”又能看出這個人說一不二,任性自我的一麵。
這人到底想乾嘛?
白天她和禪院甚爾分開後,找夏樹大人聊了聊。
夏樹大人認為這是個了解咒術界三大家族的好機會。
“但他很明顯是禪院家的邊緣人吧。”梨音說。
產屋敷夏樹思索了一會兒:“我找神社問問,看他們知不知道零咒力。”
產屋敷夏樹要縱觀全局。
他們現在的劣勢是對封閉的咒術界了解太少。
神社提供的資料太官方,很多具體細節都沒有,例如零咒力。
既然咒靈誕生於普通人逸散的咒力,那能不能讓所有普通人都變零咒力呢?
就像殺掉鬼王,鬼就不見了。這樣大家才能幸福的生活在沒有鬼的世界。
在產屋敷夏樹看來,單純祓除咒靈隻是治標不治本。
必須找到治本的辦法。
梨音也是這種想法,不過,她估計很難。
要是容易解決的話,那些咒術師肯定早就想辦法了。
第二天一大早,梨音的手機就響起了奪命連環call。
電話剛一接通,禪院甚爾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你在哪?”
“乾什麼?”
“我有東西送給你。”
“哈?”
“我在銀座這邊,你來找我也行。”
“什麼東西?”
“你來了就知道了。”
梨音想了想,決定過去看看。
如果以後她都不想和禪院甚爾來往,她會直接拒絕,不管什麼東西都說她不要。但既然想繼續來往,去看看也無所謂。
銀座距離她住的地方不遠,梨音很快就到了約定的地方。
禪院甚爾沒有穿禪院家的和服,他身上換了套衣服,總算不是她買的那兩件了。
如果還是她那兩件,她真的會忍不住憐愛心泛濫,再買兩件讓他替換。
這種心態怎麼說呢,就像遇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