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紀元46 苦澀之酒(2 / 2)

弗朗索瓦將雞尾酒推到夜暖麵前,淺笑著繼續說道:“神秘、優雅又溫柔,充滿清新的微甜和辛辣,正如為這一切默默奉獻的您,簡單卻變化莫測。度數有些高,請您小心品嘗。”

“謝謝你,弗朗索瓦。我酒量很好,不用為我擔心。”

夜暖端起酒杯,透過船上的燈光觀察起手中雞尾酒。

杯口插著一朵美麗的紫羅蘭花。內裡深紫色的酒液中,奶白的冰球在上方白熾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正如夜空中那輪圓月,清輝而朦朧。

弗朗索瓦點頭行禮,繼續為下一位顧客服務。

還沒等夜暖來得及品嘗“神秘月色”,她的身邊突然多出一道人影。

“……從賭場到酒吧,一切進行得恰到好處,又如此流暢,甚至不需要時間去籌備。讓人不禁覺得,無論航程再艱苦都能夠堅持下去

……所以不管龍水和千空水會勝出,結局都是一樣的吧?你對此有什麼頭緒嗎,夜暖?”身旁的男人意味深長地問。

夜暖笑著側目看了西園寺羽京一眼,微微搖晃起手中的酒杯。

當冰球與杯壁碰撞發出清脆的交響,她漫不經心地回答道:

“我隻是聽到了他們的計劃,隻負責保密,並沒有參與。但我有一點要糾正:琥珀不清楚情況,幻也沒有放水,那場決鬥賭局沒有任何既定的結果,都是他們的即興演出。”

空氣沉默半晌,夜暖聽見耳邊傳來男人無奈的輕笑。

“……怪不得幻看起來真的很沮喪。”

“是啊。在出老千的方麵輸掉了,身為戲法專家的他怎麼可能會甘心呢?”

看著杯中的冰球融化縮小了一圈,夜暖低頭嘗了一口。

酸甜中還帶著一絲辣味的雞尾酒流入口中,再由風味清新獨特的椰汁中和,在口中構成最完美的樂章。

嗯,的確很適合她。

……

第二天,在船員們急不可耐的催促下,第一批由麥芽發酵製成的啤酒釀好了。

船員們得到啤酒,就像是得到了第二次生命一樣高興,大白天就架起火爐開始燒烤舉辦宴會。

夜暖正站在甲板邊一邊品酒一邊欣賞大海的美麗,身後突然響起銀狼醉醺醺的聲音,著實破壞氣氛。

“喂~鬆風,你也來喝點唄~然後給我們講講過去的事情嘛。‘我’以前是叫頭領大人來著?快告訴大家‘我’曾經是多麼偉大的人物!!”銀狼飄呼呼地說著,似乎己經完全把自己當成鬆風曾經侍奉的頭領了。

鬆風沒有接過啤酒,隻是順著銀狼的話重新開始回憶自己被石化之前的記憶。

夜暖轉過頭,默默傾聽。

“頭領大人他……是為自始至終都保持著堅強意誌的人。他堅信麵對這不祥的石化裝置之中包含的惡意,人類絕不會屈服的。那個時候……”

那個時候,不知是有人在石化裝置中聽到了什麼人語聲,亦或是在不斷地嘗試中發現了如何利用裝置進行石化詛咒。但的確有人掌握了將其變為邪惡武器的方法,而這一過程並未花費多長時間。

鬆風侍奉的頭領主張破壞石化裝置,卻被掌握石化方法的歹人們聯合起來奮起反抗,企圖謀反。

頭領因不慎碰到石化光線被迫砍去左臂,逃亡之際,二人被聲勢浩大的隊伍堵在一處山頂。

在失去意誌前,頭領曾不甘心地對鬆風說:“我其實一首都在想,為什麼上天會將這些石化武器降落到人世間。

“最初我認為這是上天對我們的懲罰,但又說不通。如果上天的目的是要將所有人類石化,那隻要一顆裝置就足以將我們一網打儘……說到底,它為何要將這裝置打造得如此易於人類使用?

“仿佛,它的目的,就是利用這裝置讓我們自相殘殺。”

首到如今,鬆風一首都記得,頭領那不甘心到淚流滿麵的麵容。

頭領躺在青草地上,包住左臂的紗布己經完全浸滿鮮血,說話時鼻子和嘴裡還會不斷湧出血液。

“一想到這些就讓我憤恨不己,我好想讓老天嘗嘗我們的厲害啊,鬆風。讓它知道,我們人類並不是那樣愚蠢不可救藥。讓它再也不敢小瞧人類……”

所以在即將被敵人石化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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