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三探河道(2 / 2)

北寰舞抱著手,沒好氣:“之前你一個人去,差點死在河裡。”

時均白道:“那是我沒準備,再去就不會了。”

“那不行。”北寰舞鼓著嘴,“我也要去。”

“你不是生我氣呢?”時均白笑著,“正好如果我被女鬼害了,死在河裡,不是讓你解氣?”

“呸呸呸!”北寰舞連忙讓他閉嘴,“說點好聽的行不行?什麼死不死的!你死了,時師叔不得讓我也跟著賠命?!”

時均白側頭輕笑。

北寰舞忽然收斂了嬉鬨,認真道:“再說了,這事,本來跟你沒關係。是我跟哥哥的事。應該是你在府裡待著,我自己去才對。”

時均白望著她的紅唇,抿緊了自己唇,不自覺地移開目光道:“其實你看見的未必就是女鬼……”

北寰舞不解看向他。

時均白道:“如果真是女鬼,入水哪有重量?應該是不知什麼緣故投河的女子。”

“可是我真的看見她抱著你,不鬆手啊?”北寰舞蹙眉。

時均白想了想道:“應該是我跟她跳下去,她求生本能看見什麼都抓。這才抓住了我。”

北寰舞也想相信那是人,但是她在水裡對那女子斬了四劍,挑了她手腳:“我拿劍刺了她,沒看見血……”

他們兩個人看見的東西差彆太大。

很難說當時趴在時均白身上的那個紅衣女子,是人是鬼。

“所以要再去一次。”時均白想了想,“這次我們白天去。如果是女鬼,我們就找不到任何東西,如果不是……”

如果不是,那就能看見點彆的什麼。

“好!”北寰舞連連點頭。

“先睡一覺吧,睡醒了,我們再去查。”時均白起身,走了兩步,停下,回眸看向北寰舞,“之前在雛鳳樓,我說的是認真的,師妹不妨考慮下。”

“什麼?”北寰舞沒反應過來。

時均白轉過身,背後帶著光,如墨一般的頭發披在身後,微風掠起。

他目光微側,看向一邊,耳底帶著許多害羞。

北寰舞立即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在床上,還有河邊救他的事。

他是想負責。

北寰舞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道:“師叔不是準備給你議親了?”

時均白愣了一下:“你聽到了?”

“我又不聾。”北寰舞望著他,目光沉穩,難得神情肅穆,“如果對你來說,誰成為你的妻都不重要——那這件事對我來說就也不重要,還請師兄不要放在心上。兩次肌膚之親,都是事出緊急,我不當真,師兄也彆當真才是。”

時均白沉默半晌,仰頭道:“我會讓人給我爹爹帶話,議親的事,暫且推後。”

“與我何乾?”北寰舞起身,把一個東西,塞進時均白手裡,往寢室走去,“師兄,我困了。你自便吧。”

時均白垂眸,看見北寰舞把他的紅玉牌還給了他。

很好。

第二次拒絕了他。

時均白鬆了一口氣。

正好,他也不太想跟皇族扯上關係。

他們時家給皇室修墓時時刻刻都命懸一線。

如果跟北寰舞這樣的皇族牽扯太深,若是出事,那便是滿門抄斬的大事。

時家祖輩們建功立業,不知花了多少心血。

他是下一任家主,不得不為全族人考慮。

他可以無功,但也不能讓時家在他這一世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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