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走!”張池像個牢頭一樣,羈押著蘇慕,把她帶回去。
“你放開,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說……”蘇慕掙紮了,但沒有用。畢竟張池的噸位在這放著呢,兩百斤的胖子也是有點力氣的。
“導兒,不好意思,我助理這腦子發育的有點不健全,時不時發一下瘋,您彆介意。”周宇哲連忙和程江道歉。
“小事兒不用管,來我們一起講下戲哈。”
“蘇淩皓和簫景珩兩個人雖然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但是為了爭取江遠芷決裂了,今天拍這段決裂的對手戲。詞都看過了吧,來,你們兩個先走一遍戲。”程導拿著劇本,仔細琢磨了一下這段點奇怪的台詞,不過已經浪費了一上午的時間了,現在也沒時間修改了,先順一遍再說。
周宇哲準備和程導說一下劇情的問題,但是看導演很著急拍攝的樣子,可能沒空聽他說,不然,以後再找機會說吧。
開拍。
蘇淩皓一身玄色長袍,坐在矮桌前,月色如許,銀色的月光傾瀉而下,映在他高高束起的黑色長發上,染上了一片柔和的光芒。他緩緩開口道:“明明是我先認識遠芷的,你已經擁有後宮三千佳麗了,你為什麼還非要和我搶她!”
對坐的簫景珩一身描金刺繡的華袍,修長的手指拿起酒杯一飲而儘,緩緩開口道:“三千佳麗也不如她一人,我非她不可!”
蘇淩皓緊皺著眉頭,將手中的酒杯捏碎,憤怒的問道:“若我也非她不可呢?”
簫景珩厲聲問道:“你當真為了她,連君臣之禮都不顧及了!”
“不是說好了,今天不論君臣,隻論竹馬之交嗎?怎麼陛下忘了,是您請我來喝酒敘舊的。不過,這恐怕是我們最後一次月下對飲了吧。”蘇淩皓看著如玉般的月色,感慨萬千,為什麼從小無話不說的摯友會變成對立麵呢?果然,人越長大越複雜。
簫景珩質問道:“最後一次對飲?怎麼,你果真要為了一個女人同我決裂?”
蘇淩皓毫不退讓,挑眉問道:“若微臣的回答是肯定的,陛下又打算如何處置微臣?”
“你!你不要以為你手握兵權朕就無可奈何你!”簫景珩氣的摔了酒杯。
怒不可遏的說道:“你我之情誼,就如同此杯!”
“挺好的挺好的,第一遍就挺順,比上午強多了!沒什麼大問題!”程江終於!看到希望了!
“不對!不能這樣拍!這場戲是蘇淩皓和簫景珩月下談心,解開多年心結坦誠相見的劇情,怎麼給改成了決裂!要不要這麼離譜?劇情絕對不能這麼改!”蘇慕衝了過來,氣急敗壞的吐槽了一通。
周宇哲扶額皺眉,這個張池,怎麼把她給放出來了……
“你發這麼大的火乾什麼?這本書和你有什麼關係?”程江無了個大語,今天是什麼好日子,怎麼誰都給他找不痛快。沒演技的五官亂飛辣他的眼,有演技的本人是沒什麼問題,可他助理又作妖非要鬨著改劇本……
“我是原著……我是原著黨,你告訴你,網上那些吵得不可開交的原著黨都跟我一個德行!你要是這麼改,等劇播出了,你就等著被原著黨追著罵吧你!”蘇慕氣急了,開始口不擇言的亂說一通。誰讓周宇哲不講信用,他壓根就沒和導演說劇本的事兒!
“你……”程導氣的一口氣上不來,捂著胸口喘氣,算了,不和小孩子計較了。命比較重要,再不走能被這個小助理氣死,程導趕緊逃命去了。
“這本書是我的精神食糧,支撐我前行的動力,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