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小酥笑著,目光落著自己端著的玻璃杯上。
是啊,她現在好壞。
如果說之前她就已經是這個樣子,是不是在二舅蘇運順欠下了那筆賭債的時候,在外公外婆被抓去的時候,她就不用答應去打那什麼少女擂台賽?
如果是現在,她的選擇和做法會跟之前完全不一樣吧。她不可能去打那個擂台賽,去賺那錢幫二舅還賭債,而是會把人找出來,揪到大光頭麵前,告訴對方,誰欠的錢誰還,要剁幾根手指你們自己看著辦。
人總是會變的,總是會成長的,而越是成長,就越是冷漠,冷酷。
那個時候,她隻是不忍外公外婆上了年紀還要受那樣的驚嚇和擔憂。那個時候,她無能為力,卻孝心至上。
可是那麼一次擂台賽,到現在影響還在。
比如馬誌成。
好在她現在已經不是當初的齊小酥了,她可以力抗。
所以,人要努力,不為了虛榮,不為了貪圖享樂,哪怕隻為了遇到事情時不用被彆人牽著鼻子走。
巫少出了餐廳,怒氣衝衝地在街上沒有目的地走了一會,把那些照片撕了,丟進了垃圾桶裡。
“齊小酥,看不起人是吧?東西撕了,我就不會拿著去找那對狗朋女算帳!等本少爺賣了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