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這麼一說,衛常傾就有些無奈。他進門開了暖氣呢。
看著她這樣一身的傷,再強的*都一下子熄滅了。這樣子他還怎麼吃得下去?
不帶半點情-欲地將她抱了起來,“傷口都不要碰水了,我給你洗。”
他這樣一本正經地要幫她洗澡,齊小酥怎麼都覺得有點兒不習慣。但是她拗不過他,最後隻能從頭到尾紅著臉被他服侍著,果然傷口都沒有沾到半點水。
穿上睡裙,坐在沙發上,他先給她換了手臂的藥,一拆開紗布,果然見到原本該在好轉的傷口又有點兒扯裂,他的心疼得一抽一抽的。
一邊給她上藥,一邊問道:“所以,現在可以說了嗎?”
“有人在附中校外伏擊我。”
“槍手?”
“嗯,小一說他叫丹尼斯。”
衛常傾立即眯起了眼睛,“我似乎...對這個名字有點兒印象。”
齊小酥和係統小一都豎起了耳朵,驚喜莫名。他們都查不到這個人,更彆提他是受誰的指使雇傭,但是如果衛常傾知道這個人,在未來看過他的資料,那是不是說明,可以扯出背後的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