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腦海裡陡然劃過亮光。
突然間一切都明白了。
之前那個跟在齊雲鳶身邊的男人，肯定就是衛常傾了。
身形相似，臉型相似。
易容針。
假胡子。
她愛慕了他那麼多年，竟然沒有認出來。
莫娜緊緊地掐著手心，指甲掐進了手心裡，很疼，但是她卻恍若未覺。
那麼，在衛家時，衛常傾就已經親眼看到了她和衛夫人做的所有事。
她的臉突然火辣辣的。
但是更多的是後悔。如果在那個時候就把他認出來了，那麼，她也是願意幫他的啊，他要做什麼，她都可以幫他。去搶機甲，去打星盜，她都可以陪在他的身邊，甚至，她的身份會給他更多的便利。
那麼，這個時候，站在他身邊的，應該就是她了吧。
她突然上前一步，看著衛常傾，道：“這件事交給我，我去辦，去讓軍事法庭重審......”
執行官的眉突然一皺。
莫娜這是在跟齊雲鳶爭著表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