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梟沒有想到自己當年竟然抱錯孩子了。
這一點他倒是很自責愧疚,覺得對不起執行官。
“你仔細想想,當年有沒有可能進錯病房?”齊小酥問道。
衛梟皺著眉想了許久。
記憶很久遠了,他很長時間沒有想起當年的事,現在再想,記憶多少有些模糊。
“我應該不會進錯病房。”他猶豫地說道:“但是現在想起來,我突然記起一個細節。當年的那間病房在走廊中間,齊宗民和蘇運玲在前麵跟醫生說話,我從後麵走過去的,那個時候,有一個女人抱著個差不多大的孩子從我身邊走過去了,感覺神色有點緊張。”
他並沒有看到那個女人是從哪間病房出來的,也沒有在意。隻是那個女人把孩子抱得很緊,本來是低著頭快步走,發現他的時候,她抬頭飛快地看了他一眼,就是那一眼,衛梟覺得她神色緊張。
但是醫院裡似乎也不缺這種神色緊張的人,孩子如果病了,當母親的不可能很淡然。
那女人看了他一眼之後馬上又低下頭去,然後抱著孩子緊急忙慌地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如果不是齊小酥非讓他仔細想想,他都已經忘了這個細節,但是現在想起來,那女人的樣子竟然還挺清晰。
衛常傾握了握齊小酥的手。
“也有可能是當年有人抱錯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