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怡看向戴婆子,戴婆子臉上沒有異樣的神色。
戴婆子在這等了一早上也沒有發現有什麼特彆的地方。
琳怡戴了帷帽,由玲瓏扶著下了車。
戴婆子躬身在蕭氏身邊道:“奴婢等了一早晨也沒見到有人往芙蓉閣送香膏,奴婢就進去問店家,店家說所有的香膏都在後院做好的,大概是小姐聽錯了。”
蕭氏歎口氣看琳怡,“你這孩子,為了給我買一盒香膏,這樣大費周章。”雖然這樣說著卻是滿眼笑意。
琳怡轉頭向芙蓉閣旁邊的胡同看過去,莫不是她理解錯了?鄭十九不是這個意思?
鄭十九提到福寧的官員家眷隻是個巧合?
她記得父親說過,外省的官員非傳不得入京。鄭十九的意思是福寧有官員偷偷入京,如果能抓住這個把柄,父親的事就有緩和的機會。
所以她才會讓戴婆子在芙蓉閣前等。
每家下人都會早早出去采買,說不定采買的人戴婆子會識得,這樣由戴婆子將整件事說給蕭氏聽更加順理成章。她總不能直接和父親說,在鄭家聽到一個不確定的消息,父親的性子定會讓她將整件事說清楚,她沒法解釋和鄭十九的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