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對林正青來說很特彆。
真正的洞房花燭夜每個人隻有一次,所以就無從比較,可是林正青卻一直覺得奇怪,這次娶親和上次仿佛並不大一樣。
上次是在什麼時候?
“我成過親嗎?”林正青問身邊的小廝。
小廝愣了片刻就堆上滿臉笑容,“大爺,您醉了。”
喝了些酒,他反而覺得十分清醒,林正青讓丫鬟扶著往新房走。他從來不知道什麼是難過,就算小時候因學業被母親責罵跪在草地裡,他那時候抓隻蟲子在手裡,然後聞到被壓扁了的草有陣陣的清香。
他隻是和他手裡的小蟲玩耍,不會管母親眼神裂開裡麵是不是柔和的目光,旁人和他又有什麼關係。
林正青走進洞房,喜娘捧來合巹酒笑著站在一旁等著林正青將琳芳的蓋頭取下來。
林正青伸出手拿著秤杆,挑起蓋頭……
雖然哭腫了眼睛,又被厚厚的粉遮蓋住了臉,還能看出這張臉很美麗,可是再怎麼漂亮,卻不像是他要的那個。
來來來,將蓋頭再蒙上,重新挑起來看看這張臉會不會變。
琳芳剛要呼吸,覺得眼前又複暗下去,她本來就心跳如鼓,現在更是捏緊了手帕。
蓋頭落下來又被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