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怡不敢隱瞞,“是有位張風子將止血的針法教了姻先生。”
皇後對張風子的事早有耳聞,既然提起來了,就想問個清楚。“都說張風子和番僧學了些妖術,你親身體會可是如此?”
張風子就因這樣的罪名下了大獄。琳怡身子坐的更直,“依妾身來看,針術和灸術在《病能論》和《史記》中都有記載。最早可見《黃帝內經》,絕不是番僧的妖術,姻先生給妾身針灸過後。還依照張風子所說寫了張方子,這樣內外兼治妾身才得以痊愈。”
皇後聽著拿起矮桌上粉彩荷花茶碗來淺酌了一口,抬起清亮的眼睛看向琳怡,“你是知曉本宮會問起張風子的事,所以早就想好了怎麼為張風子辯駁,”說著目光微深,“本宮第一次見到你。就知道你是極聰明伶俐的,隻是你年輕難免太過大意,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要想清楚,免得言多語失,惹禍上身。”
這是告誡她不要動太多心思。皇後娘娘向來和藹,能直言告誡她已經是萬分嚴厲。張風子的事她還該不該接著往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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