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八章 失望(1 / 2)

花開春暖 閒聽落花 9180 字 2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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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92015:33

《花開春暖》閒聽落花(連載至第40章)

更了耶

meige_y2007

2011092015:38

睿寶2010

2011092015:52

與人鬥,其樂無窮

溫丹丹

2011092016:25

yhli1972

20110920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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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五尾隨

古雲歡又聽周夫人說了一會兒閒話,就被李小暖拉著,告退出來。

兩人出了明遠堂院門,古雲歡拉著李小暖,心有餘悸的低聲說道:“恪表……那個人,怪不得你那個時候就覺得他不對勁,還真是……唉,這男人跟男人,小暖你不知道,好惡心!”

古雲歡臉色古怪起來,李小暖輕輕咳了幾聲,“可不是,這種人,最惡心了!哪家姑娘要是嫁給了他,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這日子,真不知道怎麼過!”

古雲歡連連點著頭,舒了口氣,低聲說道:“幸虧……幸虧……,唉,真是嚇人。”

李小暖斜睇著古雲歡,笑著沒再接話,兩人沉默了走了一會兒,就分開路徑,各自回去歇息了。

三年一次的省試眼看著就要開考了,金誌揚二月下旬就開始閉門讀書,準備四月的省試,古蕭躍躍欲試著,想下場一展身手,卻被隨雲先生攔了回去。

李小暖鬆了口氣,李老夫人淡然著,仿佛壓根就沒有過讓古蕭參加今年省試的打算,隻忙著交待著古雲姍,打點著金誌揚要下場的事。

周夫人焦急不安起來,想方設法挑了幾次話頭,都被李老夫人不鹹不淡的堵了回去,想去找隨雲先生說話,又不敢上門,隻和古雲歡抱怨著,可古雲歡的婚事一天天逼近了,周夫人不得不放下古蕭沒能下場的煩惱,將精力轉到了古雲歡的婚事上。

古雲歡和鄭季雨年紀都不小了,兩家都希望早點成親,古雲歡的嫁妝什麼的,幾乎都是現成的,兩家就議定了五月二十六的好日子,這眼看著沒多長時候了,要準備的瑣碎事還多得很呢,周夫人很快就被無數的瑣碎事煩得顧不得煩惱彆的事了。

周夫人和古雲歡忙著婚禮前的種種瑣碎事,李小暖也跟著忙了起來,從早到晚打點著家裡大大小小的事。

景王府也漸漸低調著忙碌起來。

內書房裡,程恪坐在窗前的扶手椅上,手裡拿著本書,眼睛卻出神的望著窗外。

周景然坐在桌前,翻看著張折子,凝神想了半晌,轉頭看著程恪說道:“這主考,除了誠王和信王的人,彆的都行。”

程恪回過頭,看著周景然,苦笑起來,攤著手說道:“咱們的人,誠王和信王必定也是這麼想的,再說,咱們這些年……過於沉寂,朝裡也沒幾個可用的人,除開咱們、誠王和信王的人,有才能有資曆,能做這主考官的,哪有幾個?這幾個人,個個也都是猴精,必定不肯淌這趟混水。”

“嗯,滿朝的人,咱們都扒拉了兩遍了,就沒個合適的人!不是這家的人,就是那家的人,哪家也不是的人吧,不是不肯做,就是才學上差了些,或是品性上不夠,擔不起這責來!”

周景然皺著眉頭說道,程恪想了想,低聲說道:“有個人,倒是合適。”

“誰?”

“錢繼遠,雖說錢家是向著信王的,可這錢繼遠,脾氣古怪犟直,一向為人公正,我倒信他,至少不會過於偏頗信王一係,才學上也足夠,隻有一樣,就是這取士上,隻喜歡奇峰突起,字句瑰麗這一種。”

周景然緩緩點了點頭,

“嗯,這錢繼遠,倒是個能公正取士的,一味喜愛奇文麗句這一項,倒也無妨,還有三個副考官呢,也不能隻憑他一人喜好,這人雖說脾氣古怪的讓人厭氣,可耿直有信,嗯,就是他了,這一科,能略少些鬼魅之事,也就足夠了。”

“嗯。”

程恪低聲答應道,周景然將折子扔到桌上,往椅背上靠過去,伸了個懶腰,轉頭看著程恪問道:“古家那個大女婿,叫金什麼?今年也要下場?”

“金誌揚,聽說是要下場。”

“小古不考了?”

“嗯,先生怎麼肯讓他出……先生哪肯讓他這會兒下場,若是名落榜外,豈不是傷了先生的清譽?”

程恪搖著扇子,撇了撇嘴說道,周景然轉過頭,滿眼笑意的看著程恪,程恪輕輕挪了挪,輕輕“哼”了一聲,周景然笑了起來,半晌,才低聲說道:

“金誌揚,你讓人安置安置,彆落了榜,也彆太出彩。”

程恪點了點頭,低聲答應著,“嗯,你放心。”

2011092018:34

從春節到三月中,李老夫人身子一直倦怠著,時好時壞,請了太醫過來診了脈,倒也沒說出什麼不好來,隻說讓好好歇著,李小暖有些心急起來,想來想去,稟了李老夫人,想去福音寺燒柱香,給李老夫人祈祈福去,李老夫人笑著答應了,囑咐她記著去看看唯心大師。

隔天,李小暖收拾了東西,帶著孫嬤嬤和魏嬤嬤,啟程往福音寺去了。

李小暖的車子還沒出城,程恪已經得了信兒,遣洛川往景王府送了個信,自己騎著馬,帶用※1等幾個小廝和十幾名護衛,遠遠綴在李小暖車子後頭,也往福音寺去了。

周景然聽了洛川的稟報,在內書房轉了兩圈,吩咐人取了年前收的幾罐極品茶末和一套前朝的紫砂茶具,坐了車也趕往福音寺去了。

李小暖的車子繞著福音寺走了大半圈,徑直進了離寺後那片古村林最近的一個院落。

程恪不敢跟的太緊,隻遠遠瞄著李小暖的車子進了院子,院門隨即關上了,直到傍晚,再沒見李小暖出來。

院落後麵有個角門和福音寺直接通著,李小暖下車洗漱後,換了衣服,吃了點東西,就帶著蘭初和孫嬤嬤,從後角門進了福音寺,在觀音殿和藥王殿上了香,又跟著僧人念了幾遍平安經,出來去了後麵方丈室,陪著空秀方丈喝了幾杯茶,說了半天閒話,外麵已經是夕陽西下,李小暖告辭出來,直接回去院子歇息了。

周景然趕到福音寺時,程恪正在院子裡轉著圈,見周景然從車子上跳下來,皺著眉頭問道:“你來做什麼?”

“見到小暖沒有?”

周景然急切的問道,程恪“啪”的合上手裡的折扇,背著手徑直往屋裡走去,周景然忙招手叫了遠山過來問道:“見到沒有?”

遠山瞄著屋裡,含糊著稟報道:

“回周爺話,跟了一路,進院子了,南海在外頭守著呢。”

周景然舒了口氣,伸展著手臂打了個嗬欠,“我就說,看你家爺那張臉就知道了。”

說著,背著手,閒閒的進了屋。

程恪坐在窗下的搖椅上,正慢慢晃著,看著窗外發著呆,周景然坐到旁邊,用扇子敲了敲程恪的手臂,笑著說道:

“她既來寺裡,必是要進香的,今天不去,明天必定要去,不過早晚,還能見不到了?咱們明天跟她在寺裡來個偶遇!你想好了沒有,跟她說什麼?”

程恪轉頭看著周景然,“你來做什麼?”

周景然眯著眼睛笑了起來,“一來,是幫幫你,你的事,哥件件都放在心上,二來,正好,看看能不能見著大師,我帶了幾罐上好的茶末,還有套前朝的紫砂茶具。”

“想讓大師給你卜一卦?”

程恪直起上身,看著周景然問道,周景然苦笑著搖了搖頭,

“哪敢想卜卦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師肯給誰卜過卦?能見一麵,請個安,說幾句話,就不錯了,至不濟,能把東西送過去也行。”

程恪點了點頭,想了想,安慰道:

“咱們見不著,彆人也一樣見不著不是,我聽父親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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