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丈家遠在金州,舟車勞頓玉子衿本不想去的,但一聽到弟弟要去,放心不下,一口也應下了。
夜色漸深,玉子衿覺得這頓飯吃的也差不多了,便佯裝困倦離去了。
昏黃燈光下,玉策微帶醉意拉著妻子的手,初嫁他時這雙手是白嫩如藕的,可後來幾年隨他東征西戰,為他操持漿洗,漸漸就變粗了,經過這些年錦衣玉食到底也沒徹底養回來。
“清徽,對不起,這些年委屈你了。”靜室旖旎,玉策輕擁著明清徽呢喃,彩燭爆了個燈花,焰火灼灼。
粉巷十裡鶯歌,畫舫清湖舞樂,紙醉金迷的古都在任何一個年頭都延續著它的歌舞繁華。
若說上京是巍峨壯麗的帝王州,那金州也不失為一富貴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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