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什麼呢?笑那麼開心!”
高大英俊的人自屋外走來,連翹三人立時止了笑意,紛紛找了說辭告退出門。
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落荒而逃的三個小丫頭,宇文錚攬著玉子衿道:“芳草、萋萋那兩個丫頭是不是跟你揭我的短了?怎麼我一來就都跑了?”
玉子衿整理著桌上的畫卷,怕他再想起往事心傷,隻說沒什麼,便錯開了話題,“你不是今日要與義兄和須大哥他們議事,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都安排好了,我在不在也沒什麼關係,”宇文錚一麵無所謂,拉近玉子衿輕貼耳根曖昧道:“我這不是想著早點回來陪你嘛!”
“貧嘴!”玉子衿執起一幅畫卷就向宇文錚頭上敲去。
“彆!”宇文錚反手奪下畫卷,緊張愛護著,“這可是陪了我有足足一年的寶貝,仔細弄壞了!”
玉子衿輕嗤,“我倒要瞧瞧什麼寶貝,竟叫你愛護成這樣!”八成又是他那怪癖好犯了!
裝幀精致的畫卷展開,便是一望無際的寒江雪與青衣絕世的美人映入眼簾,玉子衿驚愕:“這......這幅丹青怎麼會在你手中?”
眼前畫卷正是去年傾國樓展出的上京國色。
宇文錚彆有深意的看她,“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