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氏笑得荒涼,“不必謝我,我隻是不想他在這世間珍視的人也如他罷了。”
“多年不見,你可還好?”
“榮華富貴,衣食無憂,自然好!”她端看亭外人永遠古井無波的雙眼,“隻是未曾想竟還能得見總管,這些年過去您風采依舊,隻可惜,卻時過境遷了。”
連燼不想回味過去,隻微微垂眸,沒有接話。
玉笛重抵嫣唇,夏侯氏已經語儘,閉目又重續那首淒涼的曲子,不再管問亭外人的去留。
午夜,宴席散去,酒酣熏染,卻沒有人睡得著。
書房外,寒氣降落,石磚冰涼,但跪於其上的人整整兩個時辰沒有動一動,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玉天與玉寒立於不遠處,一個臉色鐵青,一個麵如寒冰,心疼歸心疼,但總歸是她自找的,二人根本沒有勸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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