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住就要甩到自己臉上的手,玉寒冷聲道:“母後久在佛寺,怕是痼疾又複發了吧,城樓上風大,鄭彝,請太後回慈康宮歇息,宣太醫隨侍。”
“是,奴才遵命。”鄭彝忙叫兩個侍女上前拉住明清徽。
沒想到玉寒態度如此強硬得忤逆自己,明清徽一手甩開兩個侍女,但還是被抓住,氣急張口怒斥玉天。玉子衿哪裡肯讓母親受辱,起身就要上前,卻被原倚風一把抓住,而對麵的玉皓潔與玉宇同時向她搖頭示意,她隻得停住了腳步,眼睜睜看著明清徽被人拉走。
此時此刻玉子衿才注意到,麵對母親受難,不止一向孝順的姐姐和小弟選擇了隱忍,就連一直最是不知收斂的六弟和九弟都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將目光靜靜轉向那個熟悉又陌生的二弟,才發覺她竟是一點都不了解他。
拂袖坐於龍座,玉寒端視著眾臣,仿佛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這時一聲慘叫響徹城樓,隻聽守衛來報:“皇上,不好了,江安王於城樓下自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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