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沛跟李鶴觀修浴室,其他人出去考察擺攤市場,這一天過得平平淡淡。
不過,舒沛來月經了,多少有點容易乏力,接連幾天都有點萎靡不振,修浴室的工作主要靠她指揮李鶴觀動手。
一直到又一個不直播的日子。
舒沛精神好了點,跟李鶴觀一起去接樂子回家,順便帶上了打算采購材料的秦葭。
是的,這幾天大家討論來討論去,還是覺得編繩結最便宜實惠。
他們是來錄綜藝的,有屬於自己的報酬,不指望在節目裡賺多少,因此人工是最不值錢的。
東北人非常在乎“五大仙”,即:狐狸,刺蝟,蛇,老鼠,黃鼠狼,如果能把這些形象編在手繩裡,可以以吉利的名頭賣出去。
編繩結還挺複雜的,尤其需要耐心,所以秦葭是先把其他人教會,才打算大量購入彩繩和包裝袋。
“我這幾天沒什麼事兒,今晚你教教我,看能不能幫到你。”舒沛對秦葭說。
工作人員的浴室已經回填完畢,等待地麵乾透呢,她自然有了閒工夫。
“行,反正不管怎麼說,我要儘快攢夠一批貨,先去幼兒園附近賣一賣看。”秦葭道。
市場賣手繩不好賣,還得是做小孩子生意來錢快。
李鶴觀開車,舒沛跟秦葭在後麵聊了一路。
到了寵物醫院,李鶴觀買了個新的狗籠,又買了一些狗糧和磨牙玩具,三人一狗才離開此地。
樂子把該打的疫苗打了,又洗了澡,一下子變了個模樣,精神得很。
“樂子,回家之後你跟我睡,還是跟你二哥睡?”舒沛撓著樂子的下巴,樂子舒服得眯起眼睛。
“誰是它二哥?你說我嗎?”李鶴觀問。
秦葭說:“那不然咯?咱六個就是樂子的哥哥姐姐。”
“不能是爸爸媽媽嗎?”
李鶴觀並不想當哥哥,要不然舒沛豈不是成了樂子它姐?
他一開口,舒沛就知道他在說什麼屁話,揶揄道:“樂子要是有倆爸爸四個媽媽也太不像話了吧?”
“那還是二哥吧。”李鶴觀能屈能伸。
秦葭望著車窗外,說:“就在前麵那個店旁邊停一下,路邊等我就行。”
臨下車前,她還摸了摸樂子的狗頭:“樂子等等姐啊,很快就回來!”
與此同時。
村裡的另外三人正在抓耳撓腮地用之前買的繩子編手繩。
教程是網上找的,秦葭先學,學明白了之後教他們,但是人和人的手不能一概而論,至少對戴哲生來說,尤為困難。
舒沐還能好一些,最多就是速度慢;蘇蘊是個一根筋,不編到最後不會相信自己編錯了,但即使她做錯了,也不聲不響地改;戴哲生不行,他就是出一步錯都能嘀咕半天的人。
蘇蘊嫌他煩,攆他去自己房間編。
“你們房間亮堂,在我們房間做這個,眼睛非得瞎了不可。”戴哲生道。
舒沐默默遞給蘇蘊一對耳塞,示意她耳不聽心不煩。
“舒沐老師,這邊有人找您!”忽然有工作人員喊道。
舒沐不知道來者何人,跟蘇蘊對視一眼,然後放下繩子,換鞋出門。
“沐沐!我就知道你肯定還願意見我!”江之豪站在柵欄旁,笑意裡帶著三分討好。
舒沐愣了一下,扭頭就退回房間,關門的同時,順便把門閂插上了。
剛分開的時候,她的確接受不了。
江之豪死纏爛打地追了她好幾個月,她才同意跟他在一起,時間久了,仿佛真的感情有多麼深。
可是現在分開了,當初上頭的感覺似乎漸漸消失了。
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