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019|╯°□°)╯︵(2 / 2)

大約過去了十幾分鐘,姐妹倆都慢慢平複了心情。

而這時,秦葭也回來了。

她身上披著一件寬大的棒球服,應該是張露青拿給她的。

三個人相顧無言,誰也沒有說話,但誰都知道,無聲就是最好的安慰。

舒沛渾身顫栗著,向秦葭伸出手。

秦葭紅著眼睛,緩緩地握住了她。

須臾,三個人不由自主相擁,如同三朵吸滿水的棉花,相互擠壓,相互用水分傳遞無言的力量。

沒有歇斯底裡,沒有崩潰的控訴,隻有一句話搖搖晃晃地扯著救命稻草浮出水麵——要讓吳多海付出代價。

主臥門開了,是蘇蘊和許滄雲回來了。

剛才她們倆去小橋那邊閒逛,現在一進門,察覺氣氛不對,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三朵棉花像是粘在一起了,現在要緩緩地把自己跟另外兩朵剝離開。

舒沛隻是搖了搖頭,示意蘇蘊和許滄雲彆問。

“回來了!今晚吃孜然肉片吧,我買了兩塊梅花肉!”外麵的門再度被打開,是李鶴觀的聲音。

但是沒有人回應他。

舒沛歎口氣,走出東屋,順手把房門帶上。

“做飯吧。”她說。

洗手之前,她打開手機,打算看看直播間有沒有人發現異常,這時候才知道,原來早在舒沐去找張露青的時候,直播就被緊急關閉了。

官博給出的理由是直播設備故障,所以暫時不會恢複直播。

舒沛心情沉重地放下手機,開始做飯。

李鶴觀察覺到她心情不好,想關心幾句,又怕惹她厭煩。

就在舒沛要切菜的時候,他看她心不在焉的樣子,連忙攔下了:“你去休息吧,晚上我做飯就好。”

舒沛一句話也不想多說,放下刀,失魂落魄地回了東屋。

可能是今天被世界規則掐了太多次脖子,她身心俱疲,隻是靠著牆坐了一會兒就睡著了。

再醒來時,天已經黑了。

“起來吃飯吧,”許滄雲說,“先去洗把臉。”

舒沛迷迷糊糊地洗了臉,坐到矮桌前時,發現吳多海和江之豪都不在。

江之豪是接到公司的電話,早就走了,至於吳多海,在場沒人知道他哪兒去了。

不遠處,工作人員住的院子裡。

張露青再度強調:“現在我就不提你給我們節目組造成的損失,你覺得如果秦葭要告你,我們會袖手旁觀嗎?”

吳多海笑了:“我也說過很多遍了,有任何問題,等我的律師過來說,你們這樣攔著我不讓我走,算是非法拘禁。”

“原來你還知道法律啊?”張露青嗤笑一聲。

吳多海維持著淡笑,默默等著助理來接他。

上節目不讓帶助理,他就讓助理住在縣城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助理居然這麼久也沒趕到。

“我當然知道法律,不然你以為呢?”他說。

他的囂張都來自於自信。

秦葭這樣的明星,怎麼可能自毀前程,把這件事捅出去?

他認為,但凡她還有點羞恥心,他就不會獲罪。

況且,如果不是被那個姓舒的發現,這就會成為永恒的秘密,哪用得著現在這麼麻煩?

那樣,以後他稍微使一點手段,就能逼迫秦葭不斷向他妥協,久而久之,她還不是隻有跟著他這一條路可以走?

可惜,可惜。

但是吳多海自信過頭了。

此時的秦葭,已經恢複了冷靜。

送彆許滄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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