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有助手協助,齊悅將近一個時辰才做完了四層縫合,她的衣服也被汗濕透了。
鄰居們把阿如弟弟抬進屋內,都好奇的圍著看。
“果然侯府家的大夫就是厲害…”他們低聲議論著,幫忙收拾了院子,便都散去了。
那年輕大夫卻一臉激動的轉來轉去沒有走。
“疼不疼?”他圍著阿如弟弟問個不停,對於這期間阿如弟弟一點也沒有痛苦表現很是不解,還想去掀開紗布看那縫好的傷口。
“不疼。”阿如的弟弟搖頭,他自己也是一臉的震驚。
“怎麼會不疼?”年輕大夫叫道,一臉不信,趁著不注意,拿起齊悅放在一旁等待消毒還沒收拾的針,這是一個奇怪形狀的針,與婦人們做活的針完全不同,他觀察一刻,挽起袖子便向自己的胳膊上紮去。
嗷的叫了一聲。
“你乾什麼!”齊悅嚇了一跳,三步兩步就過來將針頭從他手裡打落,再看這家夥的胳膊上已經冒出血來,“你瘋了!會感染的!”
齊悅氣的臉都白了,抬手在這人的胳膊上啪啪的就打。
阿如眼睛瞪大了,愣了一會兒才忙撲過去,拉開齊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