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好的爹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午後了。
一則是受了杖刑對於奴婢來說很常見的,沒必要大驚小怪,再者他是男仆進後院很難,猶猶豫豫拖拖拉拉的鼓起勇氣過請告,沒想到管事婆子竟是格外的爽快,阿好的爹又是驚訝又是歡喜,隻是,那些婆子看他的眼神讓他心裡一陣陣發毛….
“去吧,去吧,早點接出來吧..”她們搖頭說道。
莫非是以後就不讓在秋桐院了?那也好,秋桐院也不是什麼好地方,阿好的爹心裡腹議道。
已經是午後了,站在門外,感覺到秋桐院裡安靜的似乎沒有活人…
阿好爹打個寒戰,忙抬手自己輕輕打了自己一耳光。
他抬手輕輕敲門,敲了好久,才聽得有人走過來。
“大叔,你來了。”阿如開門說道。
看著阿如慘白的麵龐,腫脹布滿血絲的眼,阿好爹嚇了一跳。
“她娘不是在這裡,怎麼到底還是勞動姑娘了..”他滿含歉意的說道。
阿如歎了口氣。
“大叔,你明日再來探望吧?今日..消..消毒…防止感..感染那個什麼的不方便。”她用力的說出那些奇怪的字眼,果然見阿好爹一臉茫然。
“那我改日再來吧,你給她娘說,我給她告了假了,不行就帶著阿好回去,在這裡儘給姑娘和少夫人添亂…”阿好爹乾脆沒有再問,而是點點頭說道。
“好,我知道了。”阿如答道,看著阿好爹走開了,她輕輕關上門,輕手輕腳的進了屋子,就見齊悅站在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