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兩個大夫點頭說道。
眾人便一起向傷者安置的屋子走去。
因為是重症監護病房,雖然剛經曆一場劫難,但負責病房的弟子還是一瘸一拐的捧來了鹽水燒酒。
“乾什麼?”三個大夫都愣了下。
“傷者重症,實行隔離,所以進去要消毒。”齊悅在後解釋道。
那兩個大夫遲疑一下,王慶春卻嗤的一聲笑了。
“可笑。”他說道,推開前麵的弟子。推門就進去了。
餘下的兩個大夫遲疑一下,還是依言簡單的擦拭一番。
“多謝。”齊悅對他們說道。
“不敢不敢,少夫人。”兩個大夫忙還禮。這才進去了。
因為要避嫌,千金堂的眾人是不能進去的,齊悅和劉普成都留在門外。
錢大夫進去就見王慶春已經在查看病人了。
“王大夫,你。。嗨…這種事是不得已而為,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他低聲說道。
王慶春哼了聲。
“錢大夫,話可不能這麼說,這關係到我們永慶府所有大夫的聲譽,一個庸醫,無疑是害群之馬,”他看著這大夫說道。一麵指了指外邊,“你看看,那些百姓,今日咱們要是不給一個說法,因為同行而包庇的話。想必他們不會答應。”
錢大夫被他說的有些氣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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