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關心你。”齊悅立刻答道,哼了聲,“我還指望我治不好被你外祖母家人圍攻,你把我從這裡扛出去呢。”
說罷掀簾子急匆匆的走了。
“這臭女人。。”常雲成低聲說道,不過這一次沒有黑臉,反而是露出笑,一開始隻是微微彎了彎嘴角,卻發現這笑怎麼也收不住,笑似乎從心底釀出來,擋不住的四溢,最終他隻能借著往嘴裡大口大口的吃飯才能避免咧著嘴笑。
這邊的大夫們也都隻是簡單的吃了口就過來了。
有凝神思索的,有提筆寫藥方的,更多的是站在齊悅身邊。
“針對這種病症,最關鍵是止血,減顱壓,免水腫。”齊悅說道,一麵翻看這一天一夜所做的記錄,“我隻能給你們指出這個方向,但是具體怎麼用藥,就靠你們了。”
認得病症卻不會用藥,真是奇怪的事,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個事的時候,大夫們點點頭繼續會診研究用藥。
“少夫人,少夫人。”門外傳來熟悉的女聲。
齊悅頓時麵露喜色。
“阿如。”她忙喊道。
“少夫人我先消毒換衣服。”阿如在門外說道,聽得腳步聲向一旁去了。
太好了,總算有個幫手來了,齊悅舒了口氣,握了握拳頭。
天色再次黑下來的時候,院子裡的火把又啪啪的燃燒起來了,屋子裡的人依舊忙碌著。
“三十六度三…”阿如再一次報告體溫,一麵在記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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