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遙遠的京城亦是一般的夜色,不過街上卻如同白日一般熱鬨,京城的夜生活那是相當的奢華靡靡,令人眼花繚亂。
“師父,師父,你看那個…”一個裹著破舊棉袍帶著舊帽子瘦小男子忍不住指著路旁一間店麵,其中正堂布置著山水,有瀑布流水從二樓直下,發出嘩嘩的聲響。
男子從來沒想過酒樓還能這樣布置,驚訝的張大嘴。
他的身旁站著一個同樣破袍子破帽子的中年乾瘦男人,見到這景象亦是瞪大眼。
“去去,臭叫花子,看什麼看。”門口的店夥計沒好氣的揮手,驅趕這兩個明顯鄉下人窮鬼的家夥。
“我們不是叫花子。”那瘦小男子紅著臉又是羞又是氣,喊道,“我們是大夫…”
店夥計啐了口。
瘦小男子還要爭辯,身旁的乾瘦男人拉住他。
“彆惹事,快走吧。”他說道,緊了緊漏風的破棉袍,伸手再次將帽子往下拉了拉遮擋住麵容,低著頭先一步走去。
走出去沒幾步聽得那夥計們還在身後嘲笑叫花子,他到底是忍不住收住腳回頭看。
叫花子!總有一天他要包了你們的這酒樓,讓你們都跪在地上自稱叫花子!
“師父。”那走出去的瘦小男子回頭不解的喊道。
男人收回視線。
二人佝僂著身形穿行在大街上,幾番打聽之後來到一戶大門前。
“你確定是這位大人說會收留咱們?”臨走近前,乾瘦男人停下腳,低聲問道。
“是,師父,當初那位大人的確這麼說的,還給了我這個名帖。”瘦小男人忙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