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劉普成的屋子裡,棺材仔最初的拘謹已經消散,或者隱藏起來了,聽了這話,他笑了笑。
他早說過,認識他不是什麼稀罕事,不認識他才稀罕呢。
齊悅自然看出他的意思。
“哎呀,不是那種認識,那種認識我倒是真不認識”她笑道。
棺材仔又笑了,這女人說話真是…有意思。
齊悅也笑了。
“我說的像繞口令”她笑道又接著說,“你不是去過定西候府嘛,還記得嗎?”
棺材仔一愣,他記得。
“那個丫頭的事”齊悅說道。
棺材仔輕咳一聲。
“所以我在義莊見了你,就那麼驚喜。”齊悅說道。
驚喜?棺材仔愣了下,這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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