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豔陽似火悶熱無風,柳條無精打采的垂著,紋絲不動,樹上蟬鳴聲聲,甚為呱噪。
悶熱的天,紫竹軒內置了冰,用以納涼,七夕坐在屋內的長榻上,靠在湃了冰的大缸旁,抄寫著經書。
近來心悶的慌,也不知是不是天氣太過炎熱的緣故,每日裡不愛出門,也沒個什麼彆的事情做,就愛抄寫一點經書靜靜心。
手裡正抄寫著經書的時候,外頭打簾進來的聲音讓七夕抬起了頭,看是頂著外頭日光一身暑熱進來的陸菀悠。
自從方清芷被禁足在正院在不許出來後,陸菀悠已經許久不來七夕這兒了,今兒個難得來,當真是稀客。
“外頭日頭正毒,你這巴巴的跑了來,是做什麼?”
“昨夜裡方清芷心悸吐血,昏死過去一陣,原以為挺不住了,不曾想今早上又醒了過來,我去瞧了一眼,剛巧轉過這裡,來看看你,與你說會話。”
七夕放下了手中的筆墨,將尚未抄完的經書放置在了一旁,淡淡的看向陸菀悠,開口有此一問。
無事不登三寶殿,陸菀悠一向少出門,也不愛走動,能來這兒,必然是有事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