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記憶停留在被老夫人用藥藥暈的那一刻,這老夫人也是仁義,是怕她和七夕一路孤單,結伴著將她們賣到了一起,一路上也好說個話不成。
清風雨露和陸菀悠身上的繩子還沒來得及割開,陸菀悠滿身冰冷,渾身忍不住的在那兒不住的打顫,在七夕說完那一句話之後,這會三個人都不做聲了。
馬車還在這荒郊野嶺裡不斷的走著,這路一眼望不到頭,七夕壓根兒不知道走到了哪裡,可自昨夜做如今天開始大亮,這人牙子已經走了整整一夜,怕是要歇歇腳了,便是人受得了,這馬兒也受不了。
也正因為是這樣,七夕這會不敢在割斷陸菀悠的繩子,不怕彆的,怕的是陸菀悠她們還沒有恢複力氣,這會人不能動,反倒叫這人牙子起了疑心。
好在陸菀悠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並非那些因為一點小事便隨意會慌了手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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