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十一(1 / 2)

《我當禦史彈劾了整個朝堂!》全本免費閱讀

陛下一出聲,下麵的人自然循聲望過來。

待到他們聽清了內容,心中對於新科狀元的羨慕都快要成形了。

這進士之中,隻怕也就是這位狀元最得陛下心意。

當初是陛下親自定下的不說,他的名次還是陛下親自開口為他頒授的,其他人,哪裡有這樣的榮光。

沈佑京被突然喚到,還是頂頭的陛下。

理袖,站起身來回話,“不過是和探花說些閒話。陛下要聽,臣自然是知無不言的。”

他拱手行禮,語速不急不慌。

張瓚不過是尋個由頭將他叫過來,命人在他靠近一臂距離的地方給沈佑京單獨設了個位子。

他本就是狀元,坐在最前麵,如今更是幾乎是徐尚平起平坐了。

眾人先前就隱隱約約猜到陛下對於這位狀元的喜愛,如今更是親眼目睹,心下心思各異。

至於沈佑京的心思。他如今是又惶恐,又謹慎。

這位可不是什麼好糊弄的君主,先前就聽家中人說過,這位最是明察秋毫的一位。

什麼東西都糊弄不得他。

沈佑京要入仕途,這位的態度,就決定了他日後的前程。在他身邊近距離坐著,沈佑京不可謂不是如履薄冰啊。

張瓚瞧著沈佑京有些坐立不安,心下哂笑。到底還是年輕人,這種場合,青澀了些。

一旁的徐尚心下複雜,沒想到陛下會如此喜歡他。

徐尚這幾日也算是仔細思量過了。

雖然他實在是看不慣太常卿的做派,但是沈佑京是沈佑京,太常卿是太常卿。

何必因為太常卿就失去一個忘年交。徐尚如今有心結交沈佑京,覺得人生難得一知己。

隻是之前一直未曾如此上趕著過,徐尚一時間也找不到機會。

倒是沒想到今日機會來得這般快。

今日這宴上自然不似尋常,宴席上一沒有歌舞,二沒有絲竹。就連侍女也少見。

徐尚本來想著的是今日以文會友,卻沒想到陛下今日來了。

陛下雖還沒說什麼,徐尚卻覺得實在是怠慢。今朝並不覺得歌舞是什麼奢靡事情,反倒是人人皆可舞。

若是筵席之上喝到興味之處,便是主人家和客人下場也是常事。

在一旁站起來,拱手開口,“陛下可需要上絲竹,府中有一隊可即刻傳過來。”

卻不料陛下搖了搖手。

“不必了。這般也很好。按著之前安排的來就是。”

既如此,徐尚也不多說什麼了。

先前準備的自然就是作詩寫文辯論之類的。徐尚遞給身旁侍從一個眼神。對方一拍手,外頭就走進來了兩列小廝,手上拿著托盤。托盤之中放著些紙條子。

徐尚則是在一旁解釋,"這些都是事前準備好了的。以抽到的為題,或者作詩,或者寫文。看其上寫的是什麼,按著要求來。"

他本來還想加一句今日隻是玩笑,不必太過在意。但是一看到如今正坐在宴上的陛下,隻怕沒幾個人能把這當成玩鬨了。

張瓚倒也挺感興趣,新科的進士全都在這兒了。這次澤恩十四年所選上的進士那可是近十年最少的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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