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樣的募捐,一般歸誰管?又由誰監督?”
他突然問了一句。
他不想看見‘百姓的錢三七分賬,豪紳的錢如數奉還’這種醜陋的故事。
乾員鬆露卻搖了搖頭,答道:
“這我還真不清楚……如果您感興趣的話,我可以幫您打聽打聽。”
羅爾點了點頭:
“嗯,這不是我們該管的事,打聽打聽就好。”
“回頭,我也可以問問依芙雅。”
正說著,台上的名流們開始陸續退場,羅爾主動結了賬,帶著乾員鬆露走出了咖啡館。
主動買單隻是一個小小的細節,卻讓鬆露心頭不由得一暖,對羅爾的觀感又好了幾分。
接下來,依芙雅去了自家的手工坊,查看了一下新工匠的招募情況,又去了名下的工藝品店,查看複工情況。
等她回到彆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飯點了。
羅爾一路跟著,並未注意到她和什麼人接頭,與下屬的對話,也都處在正常範疇。
看來今天的魚兒沒有咬鉤,要當空軍了。
在依芙雅的工藝品店裡,羅爾還順手買了個最便宜的空包裝盒,等回去後,便讓乾員鬆露扮成管家,提著那個空的包裝盒,兩人裝作正常的鄰裡來往一般,去依芙雅的彆墅登門拜訪。
前來應門的還是兩位熟人,已經安插進去的女乾員起司和蛋撻。
羅爾在盯梢的時候,阿福秘書那邊也緊鑼密鼓的安排好了其他事。
看來這個組織真正認真起來的話,效率也不差嘛。
羅爾心裡小小的誇獎了一句,便帶著乾員鬆露去了二樓的客廳,等依芙雅揮退下人後,才開口問道:
“你女兒是怎麼回事?”
依芙雅不由得露出一抹苦笑,如實答道:
“她誤會了我與您的關係,賭氣離家出走了。”
“她一直思念著自己的父親,這麼多年也沒能介懷,所以很反感我與男性的往來。”
原來如此……
羅爾點了點頭,看來自己先前是多心了,還以為是依芙雅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把小丫頭嚇跑了。
結果就這?
妮朵的心態倒也不難理解,單親家庭的常見問題,就像自己,如果哪天真的想找個女人,可莉肯定也是極力抵觸。
羅爾放下心來,又低聲說道:
“既然是你們的家務事,我也不便多管,正好能讓她以一個合理的借口離開這裡,不被牽連。”
依芙雅連忙一臉感激的說道:
“謝謝您的理解與寬容,您比我想象中要仁慈許多。”
“好了,說正事吧,貓頭鷹聯絡你了嗎?”
羅爾又繼續問道。
他原本都以為今天要走空了,結果卻看見依芙雅緩緩的點了點頭,然後從身旁的挎包裡拿出一頁紙。
那上麵是一位工匠的檔案,來自旁邊的城市,有六年的工作經驗,手藝精湛。
看上去沒什麼異常的樣子?
但羅爾又仔細看了看,發現這份油墨印出來的檔案上麵,好幾處字符有些模糊。
咋一看,似乎隻是常見的油墨未乾形成的模糊,但羅爾還是試著把那些字符組合了一下:
“3006,木馬在泳池邊高歌,刻刀留下精致的形狀?”
依芙雅連忙點了點頭,說道:
“不愧是您,一眼就看穿了我們聯絡的方式。”
接著,她又微微張開雙腿,從私密部位的貼身口袋裡拿出一個小小的薄本,那是他們聯絡得密碼本。
依芙雅本來就很美,今天又是精心打扮過的,穿了條胸口很低的長裙,腿上還穿著黑色吊帶襪和銀色的高跟鞋,以至於她取出密碼本的動作,看上去非常誘惑,也非常糟糕。
羅爾彆開視線,沒多看,也沒去接那個密碼本,而是要依芙雅把暗語翻譯出來:
“風聲緊,彙報狀況,貝克街5號垃圾桶,明日。”
這番話就很好理解了,意思是讓依芙雅明天把情報放進貝克街5號的垃圾桶裡。
“能查到這份檔案的來源嗎?”
羅爾問道。
一旁的乾員鬆露搖了搖頭。
“這是從人力市場找來的檔案,那裡人員極其複雜,很難進行排查,還容易打草驚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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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名單夠長了,又可以拉名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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