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閻老摳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實意圖,何雨柱也就沒有主動提起,而是和他打起太極來。
自從何雨柱當了領導之後,便知道很多事情急不得,尤其是彆人的事情,隻要你不著急的話,他肯定比你心裡還著急。
果然沒過多長時間,閻埠貴就和何雨柱客套不下去了,他發現何雨柱的性子竟然比自己還要沉穩許多,再這樣下去肯定會沒完沒了,還不如直接快刀斬亂麻,說出自己的意圖。
於是他深吸了一口氣,鎮靜自若的說道:“柱子呀,想當初你剛從家離開的那前幾天,我還專門來到你家裡登門拜訪過,就是為了我那兩個不成器的孩子,看你能不能安排到咱們軋鋼廠的後勤食堂。當時你還沒辦這件事,就被安排到其他地方工作了,所以這件事情也一直拖著沒有辦,你看你現在能不能幫忙安排一下。”
何雨柱微微一笑,老狐狸的尾巴最終還是露了出來,他吃完飯,不慌不忙的說道:“原來是你說的這件事情啊,確實,我當時也答應了下來,不過隻有一個名額,可惜你們在拘留所裡沒有辦法過來上班,我也隻能把這個名額給了斜對麵四合院王家嬸子的孩子,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不然的話我和彆人已經約定好了,也沒辦法交差。”
閻埠貴被嗆的說不出話來,他可不能大聲的指責,一切都是何雨柱的問題,為什麼不把這個名額留給自己的孩子,如果兩家真的撕破臉皮的話,對自己今後的謀劃是一點好處也沒有。
所以他還是婉轉的繼續說道:“以前的事情確實是我做的不對,不過你看,柱子,咱們兩家做鄰居也有二三十年的時間,看在平日裡我對你們兄妹兩人多有照顧的份上,能不能再幫忙給我的兩個孩子安排個合適的工作?”
“這樣吧這麼多年來,確實也多虧了咱們四合院的鄰居照顧我們兄妹兩個人,不過這段時間不太行,得需要忙其他的事情,等到下個月的時候你過來找我,我給你好好安排安排這個事。”
何雨柱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他說出的話含糊其詞,這就是領導的語言藝術。
不過閻埠貴聽了以後非常高興,他認為是何雨柱答應了這件事,所以心情非常愉快,緊接著又和何雨柱聊了半天,準備起身回家。
沒想到何雨柱竟然叫住了他,讓他把自己帶過來的那瓶五糧液提走,還說鄰居之間幫忙是應該的,不用這麼貴重的東西來答謝。
閻埠貴和他客氣了兩下後也沒拒絕,對於他來說,能夠不花錢辦事更好,反正何雨柱家大業大,也不會在乎這一點禮物。
目送閻埠貴離開家裡後,何雨柱冷笑不已,閻埠貴想用無本的買賣讓自己幫忙,哪裡有這麼好辦的事情?
自己所說的也隻不過是緩兵之計罷了,等到過幾天自己就從四合院中搬走,和這些四合院的禽獸就要揮手告彆了,到時候閻埠貴還能堵到自己的家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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