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比喪屍智商還低的人類(2 / 2)

陸漁語氣平靜,但語氣含著不明的意味。

簌簌垂著腦袋,露出發旋,不敢看陸漁,她心想,如果父母知道自己的孩子為了一聲朋友死了又死,縱然知道她又千番無奈,內心又該如何悲痛欲絕呢。

陸漁含著簌簌低頭的樣子,心裡深深歎氣。他確實有責怪她的意思,但是看見簌簌的模樣,那種憐愛又憂心的感情再次浮上來。

“我……”陸漁剛說了一個字,簌簌就豎起耳朵,她聽見陸漁繼續說:“我不希望你為了奪取某個目標一遍又一遍的死亡,但我也不希望因此剝奪你的能力和樂趣。”

“如果你覺得這件事很好,去做就好了。”

“過來。”陸漁朝她伸出手,簌簌走過去,被陸漁抱在懷裡,她聞道一股奇異的香氣,這個香氣十分寧靜,她仿佛被人抱在懷裡,坐在沙發上,隔壁人家打開廣播,發出主持人穩健端正的聲音,阿姨拍打她兒子的後背,笑聲順著窗戶傳過來,簌簌被覆蓋在沉重的香氣和溫暖的懷抱中,慢慢失去了意識。

簌簌再次睜眼,時間回到了美樂的男朋友還沒有去濟城的那一天,她寫好紙條放在美樂的兜裡,接著領班喊她去外麵送餐,簌簌整理好服裝,對著鏡子照了又照。

一條銀色鏈子掛在她的脖子上,項鏈很長,末端探入了衣服裡麵。

簌簌整理了一下項鏈,推門出去。

俱樂部的人一直很多,餐廳裡擺放著一張張方正的桌子,被高大的沙發環繞,營造出半開放的環境,二樓是餐廳、休息室、娛樂室、會議室和其他空間,而三樓則不對外開放,二樓樓通向三樓有一扇黑色大門,隻有一些有身份的軍官才能進去。

到了快下班的時候,銀荷從三樓走下來,她和美樂靠在吧台上說話,而後一個男子走進來,他把大衣交給門口的女招待,目光炯炯地盯著女招待白淨的麵孔,銀荷一拍吧台,氣勢衝衝地走上去,“兔子還不吃窩邊草,你這是在做什麼?”

男人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情,銀荷拽著他的領子,兩人糾纏地走上三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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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沒關。

簌簌好奇地走上去,她穿過樓梯,邁上三樓,三樓要比二樓安靜許多,一張張木質隔斷將空間分隔開,客人的影子落在隔斷上的花草紋路上,如同在演灰色的皮影戲。

她踩在地板上。

安靜地像蛇一樣徐行。

“我就說她不合格。”“下一次找一個厲害點的。”包廂裡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一個男人醉醺醺地推開門,紅著臉,扶著牆往廁所去,簌簌貼著隔斷,來到包廂邊上,裡麵有一盞立式金燈,將包廂裡麵的沙發拖出長長的黑影,一個男人靠在沙發上喝酒,他側前方放著一台電視,裡麵有一個女人在奔跑。

她“呼哧呼哧”地大聲喘氣。包廂裡麵是燭燈,也仿佛隨著女人的呼吸聲一下又一下的跳動。

電視裡的女人停下腳步,她露出驚恐到扭曲的神色,一個喪屍撲到她身上,大快朵頤。

一張帶著迷/藥的手帕從身後捂住簌簌的口鼻,昏迷前簌簌聽見有人問:“是她嗎?”

三樓的包廂裡麵。

潘多和班德路麵對麵坐著,潘多麵色肅冷,他對班德路說,“這批貨收拾的差不多,就送到一區裡麵去,這次還跟以前一樣,你多盯著,全程不要出現問題。”

班德路擦擦額頭的汗漬,連連說好。

潘多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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