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烈愣在原地。
女孩低頭看著他。
“我好像被你這句話困住了。”
她抬起頭。
背後是巨大的標準字體的標語。
【我是阿爾法,我是歐米伽,我是首先的,我是最後的,我是初,我是終。】*
“最後一次機會。”
**
複生研究所的外麵傳來了軍隊包圍的聲音,他的四個老朋友喊話讓他放下抵抗,如果查明他沒有罪證會還他清白。
“……不。我不想證明。”陸漁笑了,“你們想到的所有壞事,我都做過。”
所有人都很震驚,他們一直相信陸漁是拯救世界的救世主,但是001研究所的神秘淪陷,在多個高危喪屍腦內發現“鬨鐘”催眠程序……
就算再怎麼欺瞞自己,也不得不承認真相。
眾人痛心疾首。
卻聽見陸漁說:“我已經厭煩和你們演戲了。”
他摘下自己的耳麥。從小到大,感知不到人類情緒,一直依靠“心理異常患者對周圍人類情緒的感知與反饋模型”和人類交流。何時應該溫柔,何時應該嚴厲。但是這一次,他懶得維持下去。
…………
……
……
超越死亡小隊,末日的傳奇,全身除卻大腦之外全部進行的義體移植的超級戰士。率領著從末日屍山血海中殺出的諸多下屬,每人身經百戰,經過血與火的淬煉。
配備的武器,從高爆彈到核/彈。任何一支放在末日之前,都可隨便碾壓一座城市的最高武力。他們製定了二十三種方案,每種方案又針對不同環節的失敗點設定六套備用方案。
在他們出發之前,腦子裡隻有一行字:
萬無一失。
然後,失敗了。
和仍然是人類的他們相比,陸漁已經變成了真正意義的超能者。永遠預知下一步戰鬥結果,永遠無法被打中,他抬起手,念動力舉托坦克拋入人群,地麵如同巨浪被掀起,偌大的城市也不過是他肆虐的樂園。
陸漁突然停下腳步,他說:“現在我們和解吧。我們還是好朋友。”
隻剩下半個大腦的戰士說:“假惺惺,你不過是想一遍又一遍的毀滅我們……”
陸漁笑道:“好的,你們去死吧。”
殘破的高樓被念動力聚在高空肆意旋轉,一片破碎的瓦片穿過了002基地的防護網。
簌簌站在花園裡,抬著頭。
……一個灰色的……流星?
嘭!
然後——
時間回溯。
簌簌張開眼坐在床上,她托腮深思:好像被流星砸死了。
不過,什麼流星會帶著窗戶啊。
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