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
李悅君不明所以,關照片什麼事?
“哦,忘了你現實中隻是個小職員,據我觀察,無論是我爸還是他的老板朋友們,辦公桌上總是會擺著一兩張子女或是妻子的照片,真情實意也好,作秀也罷,這已經快成一種規則了,雖然現在是平行時空,但我認為……這個時代擺放家庭照片的概率會更大才對。”
李悅君仔細想了想,也覺得好像確實如薑黎所言。
那麼……這位丁磊老板的家庭發生了什麼變故呢?
“看這個。”
薑黎隨手一扔,一張薄薄的紙張飛了過來。
李悅君連忙接住,上麵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
這是……一封信?
不對……這是一封情書!
“張雯寫給丁磊的情書?張雯是誰?他的妻子不是叫李玉華嗎?”
李悅君下意識地問。
“不知道,我們不是約好了十一點在一樓大廳見麵嗎,到時候問問他們。”薑黎不是太在意這個問題,或者說,她有更在意的問題。
婚變。
難道,這是一場因婚變而引發的謀殺案?被害人就是丁磊的原配妻子李玉華?
那麼……這次的鬼就是李玉華嗎?
要想找到鬼的弱點,最首要的,就是弄明白它生前是誰,到底發生了什麼。
死因,凶器,還有……它生前最恐懼之物。
這三樣東西,是提前結束這場該死玩笑的關鍵。
“走吧,我可不想在一個地方呆太久。”
薑黎雖然不像一個女孩,但她確實擁有女孩莫名的第六感。
從剛才開始,她就覺得周圍的空氣似乎變涼了許多。
同樣,李悅君也發現了這點,兩人對視一眼,不僅完全沒有整理被翻得亂糟糟的辦公室的意思,甚至還故意推翻了兩張座椅,然後關上門快速離去。
……
“你好,請問你知道她是誰嗎?”
挺拔的身姿,溫柔的笑容,深邃的眼睛,神秘的氣質,當白研良拿出一張素描畫詢問時,完全沒有遭到服務員小姑娘的拒絕。
他擅長表演,雖然他的心裡沒有半點笑意,但這不妨礙他笑得很燦爛。
至於素描,則是白研良剛才自己動手畫的,它不難,業城精神病院也並不禁止病人開展藝術活動。
“呀,這不是老板的弟妹嗎?”
“弟妹?”
“嗯!前些日子她來過的,好像叫……叫張巧?”服務員小姑娘皺著眉頭思索著,“對!就叫張巧!”
白研良一怔,若有所思地繼續問道:“那你知道,她來這裡做什麼嗎?”
“知道啊,我們都知道呢,”女服務員甜甜地說到,“她和老板的弟弟是來蜜月旅行的,在這裡玩了幾天就走了。”
並沒有走呢……她可是……一輩子都留在這裡了。
“嗯,謝謝你。”
白研良點點頭,誠懇地道謝。
“不……不客氣。”小姑娘聲音很小,像蚊子似的低聲回應。
但她卻沒注意到,白研良的步子越來越急,很快就鑽進走廊不見了。
不由得白研良不急,服務員雖然認識畫中人,卻不知道白研良是根據什麼畫的。
素描上的那個女人,就是剛才,白研良根據記憶畫出的床底那隻鬼的臉!
按照女服務員的說法,她根本不是丁磊失蹤的妻子李玉華,而是他的弟妹,張巧!
那……失蹤的丁磊妻子在哪裡?
張巧的丈夫,丁磊的弟弟又在哪裡?,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