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會縮小到什麼程度尚未可知。
宋缺的大腦急速運轉,第一次船體為什麼會震顫?
當時應該發生了什麼!
如果能再次觸發一次船體的“第一次震顫”,讓船身變成血肉質感的話,也許就能從這個夾層出去!
宋缺努力地回憶之前發生的事。
他記得,自己當時正在詢問鬱文軒,問他為什麼不繼續跟著那個穿著哥特裙的女人……
對!
就是那個時刻,提到那個女人的時候,船身忽然動了!
簡直就像……有某股意誌不想讓他們繼續談論關於她的事一樣。
“你還記得那個穿哥特裙的女人嗎?”
宋缺立刻開口試了試,他裝作在和餘笙聊天。
餘笙看著他,等他繼續往下說。
“我懷疑,那個西裝男人的死和她有關,這艘船的異常也和她相關……”
宋缺一連說了好些關於那女人的猜測。
然而,船身並沒有再出現震顫,而是持續不斷地繼續縮小。
一滴冷汗自額頭滴落。
宋缺意識到,這已經是船身的第二次震顫了,也就是說,很可能還是和那個女人有關。
自己試過了談論,已經無效。
莫非……第二次觸發船身震顫,是和她有彆的接觸?
是誰接觸到那個女人?
宋缺的確很聰明,眼看著天花板越來越近,他竟分析出了船身震顫的部分規律。
但這對現狀並無幫助,眼看著天花板越來越低,宋缺的心跳也越來越快。
餘笙的眼睛也在這一刻,仿佛完全變了一個人,這個關頭,宋缺並沒有發現她的異樣。
餘笙眼裡的冰冷根本不是她本人。
她的掌心,隱隱約約出現了一枚鑰匙的輪廓,指甲也紅得仿佛要滲出血來。
就在那仿佛滲血的手指即將接觸到宋缺的頭頂時。
宋缺猛地抬頭,一把抓住了餘笙的手腕,將她扯了下來。
“餘笙”心中一驚,以為自己被這個人發現了真實身份。
然而下一刻,隻聽宋缺說道:“冒昧了,請你先靠在我的懷裡。”
宋缺大汗淋漓,但眼神卻堅定明亮。
在生死關頭,上下左右的牆壁都在靠近的生死時刻,他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
這艘船上的任何東西,都在等比例地縮小。
但,隻有一樣東西不會縮小。
宋缺脫下外衣,半躺在地,用手肘撐著地麵,手掌朝天對著那扇門。
被他拉下來的“餘笙”,似乎也看出了他的意圖。
“餘笙”的眼裡,透露出幾分難以置信。
宋缺感受到了她的震驚,隻得笑了笑:
“笨辦法,這條臂骨,應該比一般的木棍要硬些。”
“一會兒門頂開了,你就立即出去……”
後續宋缺說了些什麼,“餘笙”已經沒聽清了。
此刻的業城,一個嘴唇血紅的女人,眼裡一片空洞,似乎連接向了遠方,嘴裡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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