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了,死了我找個年輕的,像你後麵這個得勁兒的小娘們那樣的!”小胡子已經癲狂起來。
說完準備把火把扔進屋內,說時遲那時快,從外麵一路奔回來的文國紅一把抓住小胡子的手,奪過了他即將脫手而出的火把。
小胡子不妨身後有人,轉身一看是文國紅,準備撲上去,結果就被文國紅身後的警察同誌一個掃堂腿,摁在了地上。
路上文國紅已經大致把情況跟一同來的警察同誌說明了,一進門就看到那個小胡子扔火把,先摁在地上再說。
文佳看警察來了,鬆開了那個女人,女人已經被嚇的雙腿屋裡,癱坐在地上,一方麵是文佳的刀子,另一方麵也是剛才丈夫那
癲狂的火把。
“走走走,一起去所裡!”警察對著一院子的人說道。
“警察同誌,稍等一下,讓我把當初買房子的時候那些東西都拿上!”文佳說道。
那經常沒說話,點了點頭。
剛才文佳之所以沒有拿出來房契,是因為文佳明白,對於眼前的這些無賴,拿房契根本就沒用,他們是鐵了心的,房契拿出來
萬一一不留神被他們撕了或者吃了怎麼辦,那到時候可就說不清了。
“我買房子的時候,還有個中間人,就住在附近,我們可以叫上他一起!”文佳把東西收拾好,對著兩個警察說道。
兩個警察壓著小胡子夫婦,狗剩跟在後麵,文國紅和文佳一行往派出所去了。
路上,文佳去拍了那個中間人的門,比較幸運的是,中間人正好在家,說明了情況,那中間人也跟著去了派出所。
在人證、物證麵前,小胡子夫婦終於低下了頭,都已經進來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還是老老實實招了。
從派出所出來,夜色已經深了,文佳謝過中間人,和文國紅一起朝家的方向走去。
“小佳,剛才我進院子的時候,你手裡怎麼拿著刀子啊!”文國紅剛才隻顧著躲火把,這會事情塵埃落定了,才後怕的問著文佳
。
“對待無賴,是不能將道理的,也講不通,以暴製暴才是最有效的!”文佳笑了。
“你那多嚇人啊,萬一傷到你自己可怎麼辦?那個女人那麼壯實,一看就是個有力氣的,你都不怕她反過來傷了你?”文國紅想
想都後怕,不怕一萬,但怕萬一。
“我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麵前嘛!再說了這種事情都是出其不意,先把對方嚇住,就好辦了!”文佳知道文國紅被自己驚到了,
畢竟這是第一次看到自己掂著刀冷著臉架在彆人脖子上。
“以後可得小心啊,彆衝動,哪怕房子不要,也不能跟這些人硬碰硬,我可隻有你這一個女兒!”文國紅後怕的叮囑著文佳 。
“嗯,我知道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人若犯我,犯咱們家,我也不會讓他們好過!”文佳眯起了眼睛,笑的一臉輕鬆。
文國紅聽著女兒的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話聽起來怎麼感覺瘮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