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倩雅聽了文佳的話,瘋狂的笑了起來:“是啊,我就是咒你呢,讓你早點去投胎去,省的你橫在我和之歸哥哥之間,阻礙我
們!”馮倩雅惡狠狠的說道,早知道有今天,當初就應該直接把她置於死地。
馮倩雅其實不相信這些封建迷信,但是有一天,她無意中走過一片老城區,然後看到有個老婆婆在給人家算運程,所以就心血
來潮掏錢買了這麼一個方法,如今看來是上當受騙了。
“看不出來,你小小年紀,竟然如此歹毒!”文佳真的是沒有想到所有的所有都是馮倩雅在背後操作的。
“好了,警察同誌,我要問的都問完了!”文佳一臉笑意的看著馮倩雅。
正在癲狂中的馮倩雅像是突然被雷擊中了一樣,自己一直提防著,卻還是上了文佳的當。
“你這個狐狸精,惡毒的女人,竟然敢騙我!”馮倩雅一邊說一邊朝文佳衝了過來,她已經徹底失去理智,現在一心隻想和文佳
同歸於儘。
戴眼鏡的警察一個箭步衝了過來,攔住了馮倩雅,馮倩雅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竟然掙脫來了,離文佳還有半米遠的時候
,被自己腳上的另外一隻鞋子絆倒在地。
馮倩雅一邊哭一邊狠狠的捶著地麵……
警察同誌也跟了過來,扶起地上的馮倩雅到椅子上,讓她冷靜一下。
文佳就那麼鎮定的站在那裡,看著眼前的一切。
警察同誌讓文佳先出去,等馮倩雅冷靜下來之後,他把剛才自己聽的東西,又一次的提了出來,馮倩雅臉色蒼白,心如死灰,
剛才自己已經在文佳的誘導之下,說了出來,現在就是再巧舌如簧,也掩蓋不了自己剛才所說的一切。
但是對於警察的再次質問,她隻是像個毫無生氣的木偶一樣坐著,不說也不笑,不哭也不鬨。
文佳出來的時候,馮安舒就坐在離門口不遠的椅子上,剛擦他已經聽見了馮倩雅的叫聲, 理所當然也聽見了馮倩雅的話,此刻
看見文佳出來了,他一時竟有些不知所措。
“馮倩雅家屬,進來一下!”正好就在尷尬的時候,戴眼鏡的那個男警察站在門口朝馮安舒喊道。
馮安舒尷尬的朝文佳點點頭,進去了。
“剛才聽您孫女說您是醫生,請幫忙看一下,她現在的狀態!”那個戴眼鏡的警察同誌說道,指了指坐在椅子上像個木偶一樣毫
無反應的馮倩雅。
馮安舒在警察沒有開口之前,就已經看到了馮倩雅,於是走過去,雙手搭在她的的肩膀上,輕輕的呼喊著他的名字。
“倩雅,倩雅?”馮安舒一臉擔憂的看著麵色蒼白,緊攥著拳頭的孫女。
“倩雅,我是爺爺,我是爺爺呀!”馮安舒的聲音裡帶著擔憂,又帶著焦急。
馮倩雅聽到馮安舒的聲音,幽幽的抬起眼睛,那雙眼睛哪裡還有往日的調皮活潑。
“爺爺……”馮倩雅開口了,眼淚頓時又流了出來。
馮安舒長舒了一口氣,剛才他用一隻手搭在了她的手腕上,脈搏弦洪淩亂,端著長,直下挺,肝氣鬱結在內,又憂思過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