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傷口沒事吧,沒有感染?”文國紅擔心的問道。
“沒有,文叔,我一直跟著呢,傷口沒有感染,再換幾天藥,應該就沒事了,不過好了之後,可能會留疤!”虞之歸把文國紅問
的沒問的,都說了。
“還好不是在臉上,要是在臉上可該怎麼辦啊!”之前文國紅根本就沒有想到留不留疤的問題,莊稼人活的沒有那麼精細,不過
女兒畢竟是個女孩子家家的,現在被虞之歸這麼一提,真是萬幸女兒是傷在腿上而不是臉上了……
“謝謝你,小虞,你看為了我和文佳,讓你跑上跑下的!”文國紅對虞之歸感謝道。
“客氣了叔,咱倆誰跟誰呀,還說這樣的話!”虞之歸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他們兩個現在身體留著一部分相同的血,那可是過命
的交情。
三個人在病房裡,說著開心的話題,病房裡的笑聲傳出去了好遠好遠,文佳看著開心的文國紅,對虞之歸還是充滿感激的,感
謝他在自己和爸爸最危險的時候挺身而出,感謝他陪著他們父女兩個度過了一段難捱的時光。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文國紅催促虞之歸趕快拎著東西回去,不然等下天完全黑了下來,就看不清了。
虞之歸在病房裡磨磨蹭蹭不想走,似乎陪著文佳和文國紅已經變成了自己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
“當,當,當……”敲門聲響了起來,這時候會是誰呢?
文佳本來是要去開門的,不過虞之歸更快的到了門前,門外的高穀秋和高思卉愣住了,疑惑的看著虞之歸,難道是自己走錯病
房了?
虞之歸望著眼前的兩個人,那個後麵的小姑娘好像就是在文佳店裡幫忙的小姑娘,他的這點記憶力還是有的。
“請問,文佳是不是在這裡?”高穀秋看著麵前的這個大黑牆,遲疑的問道。
文佳聽出來高穀秋的聲音,在病房裡喊道:“穀秋姐,是你嗎?”
虞之歸這才閃開,請高穀秋和高思卉進了門。
“哎呀,穀秋姐,思卉你們怎麼都來了?”文佳意外的望著她們兩個。
高穀秋把拎來的睡過放在床頭櫃上,也文國紅打過招呼,就坐在床邊和思卉一起拉著文佳聊了起來。
三個女人一台戲,病房裡頓時熱鬨起來。
虞之歸默默的拿過棋盤,和文國紅開始了睡前的每日一練。
“文佳姐,你的腿怎麼了?”高思卉眼尖,一眼就發現了文佳腿上的傷。
“我前天下午見你的時候,你不是還好好的?”高思卉指著文佳的腿問道。
“晚上天太黑,騎自行車不小心摔的。”文佳輕描淡寫,一句帶過。
“那你可得小心點,這滬海啊就是有幾條路難走不說,還沒路燈,一到下雨天,更是沒法下腳了!”高穀秋是個老牌本地人,對
這滬海的路是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