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正拿著菜刀站在自家門口……
和門外的三個男人僵持著……
房本最後還是被她的丈夫拿走了,當然,抵押給賭場房子的錢毫無懸念的輸了個精光。
三姐拿著刀,眼裡是從未有過的絕望,白天那僅存的一點幻想和希望破滅的如此快,如此殘忍。
望了望屋內熟睡的兒子,三姐咬著牙,臉上帶著決絕。
“你們家男人已經把房子抵給我們了,這是字據,白紙黑字簽字畫押,你可看清楚了。”為首的一個男人,左臉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揚了揚手中的一張紙。
“那又怎樣,是他賣的,又不是我!”三姐陰著臉。
“嘿,你說怎麼樣,現在你們趕緊收拾東西滾蛋,這房子已經是我們老板的了!”那個刀疤臉不耐煩的說道。
“誰賣的你找誰,彆跟我說這些。”三姐皺著眉頭說道,絕望反倒激發了三姐的倔強。
“我警告你啊,最好識相點,自己收拾,彆逼我們兄弟動手!”刀疤臉指著三姐的鼻子。
“好啊, 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是,你們誰敢進來,先問問我的菜刀。”三姐冷笑著說道。
“大哥,彆跟這娘們兒廢話,咱們直接上,還怕了她一個女人不成!”刀疤臉後麵的一個小個子惡狠狠的說道。
刀疤臉回頭看了小個子一眼,皺了皺眉,沒有說話,他是最煩手底下人指揮自己的。
小個子可能意識到自己多嘴了,一個機靈,緊緊的閉上了嘴巴。
“我給你二十分鐘時間,二十分鐘之後如果你們還不走,彆怪我不客氣。”刀疤臉說道。
三姐一動不動的拿著菜刀堵在門口,這是她辛辛苦苦才攢下的家,這是她安身立命的地方,而此時她的丈夫還不知道在哪裡,沒有回來,三姐對他已經不再有一丁點兒的奢望,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她的丈夫已經由一個好男人變成了一個魔鬼……
二十分鐘過去了,三姐一動不動……
“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動手。”刀疤臉發話了,他後麵的兩個兄弟開始挽袖子……
“救命啊!”三姐的聲音猶如她手裡的菜刀一樣,劃破厚重的夜幕,引得附近此起彼伏的狗叫聲。
刀疤臉三人沒想到這女人會扯破嗓門呼喊,之前他們的注意力全放在三姐的菜刀上了。
惱羞成怒的三人衝過來,三姐一邊撕心裂肺的呼救,一邊瘋狂的揮舞著手中的菜刀。
小個子操起一根木棒,一棒子狠狠的打在三姐的胳膊上,三姐吃痛,手中的菜刀掉落在地上。
沒有了武器在手的三姐,麵對三個大男人,隻剩下徒勞掙紮的份兒了。
她額頭上的傷口被重新撕開,鮮血再次流了下來,三姐的嘴巴被刀疤臉捂著,隻剩下嗚嗚咽咽的哭喊聲。
“把屋裡麵的東西給我統統扔出來,孩子也給我抱出來。”刀疤臉對另外兩人說道。
三姐一聽他們要動小寶,用儘全身力氣狠狠的咬住刀疤臉的手,硬生生的咬下來一塊皮肉。
刀疤臉不防備,被三姐這麼一咬,立馬鬆開三姐捂著手跳了起來。
“你個臭婊子!”刀疤臉疼的臉都白了,回身就是一腳狠狠的踢在三姐的肚子上。
“兄弟們,先把這個女人給我綁起來狠狠打一頓!”刀疤臉疼的滿臉是汗。